“奶,我出去了。”
“早点回来。”
“知道啦!”
杨利民啃着馒头出门,一入中院,就瞧见了在傻柱家里忙前忙后的秦淮茹。
他定住脚,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都带齐了。
秦淮茹也看到了他,正在擦门的手停了下来,收脚立在边上,脸上满是笑意。
“这不想着傻柱没在,帮他收拾收拾家里。”
“哦,这事儿一大爷同意了的。”
她不解释不行。
杨利民身负大义,手里握着尚方宝剑,万一要在她身上挑刺,可就不美丽了。
“嗯,帮扶街邻,很好嘛!”
杨利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秦寡妇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还不知道吗。
反正也和自己扯不上关系,秦淮茹要真有本事,把大院儿里里外外给打扫一遍。
杨利民才是绝对佩服。
“您随意。”
他咬了一口大白馒头,摇着头走了。
出门过胡同来到街道办,看了下傻柱情况,还没死。
又和两位主任报了个到,杨利民就直往学校奔。
路途遥远,要坐公交。
像杨利民这样经常在外跑的,一般都办了月票。
月票是个好东西,有机会可以带他环游一下四九城,一块钱一张。
一个月的限期,换算下来,每天才三分来钱,挺实惠。
公车久等不来,杨利民正想使出必杀技。
点烟!
摸摸口袋才发现自己不抽烟。
好在旁边有个大哥及时吞云吐雾起来,结果才点燃吸了一口。
车就来了。
挺玄学。
搞得他骂骂咧咧的触灭烟头,剩下的也舍不得丢,就这么满怀抱怨的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上了车之后人还不多,杨利民展示自己尊贵的月票,随便找个靠窗的位置,眯眼打盹。
公车摇摇摆摆的往前挪动,他的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好似坐船。
好在司机是个有修养的人,开车四平八稳,不像后世的老司机那么会飙。
现在的路上也见不到几辆小汽车,属于稀缺货,于是不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杨利民下车来到学校门口,找门卫大爷通报一声。
“大爷,我找何雨水。”
这年头找人还要出示证件或者是介绍信,大爷也不大,就是耳朵有点背。
“何什么?”
“何雨水。”
“什么雨水?”
“何雨水!”
“何雨什么?”
“何雨水!!”
“何什么水?”
杨利民:“......”
“大爷,我街道办的,这是我的证件,找何雨水有些情况,需要向她了解一下。”
他把自己的工作证件双手奉上,大爷接过后仔细看了看,认真比对。
“你早说呀,你怎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呢!”
一通抱怨过后,工作证物归原主。
大爷朝背后一扭头,知会一声,拿起报纸往自己脸上一盖,睡了。
杨利民无奈摇头,干脆离他远点儿。
没多久,远处奔来一人。
两条麻花辫在空中荡了又荡,她迈开脚一路小跑过来,身上穿着与春天相得益彰的颜色。
“杨,杨哥,您怎么来了?”
何雨水跑的气喘吁吁,一到跟前,就累的叉腰喘气,脸色红润。
“嗯......你哥出事儿了。”
杨利民等她好了点,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她直起腰来,定定的看着前面,嘴唇不自觉的抿起。
“您说,我,我听着呢。”
何雨水下放到腰前的双手,不自觉缠在一起,低着头,心情复杂难言。
杨利民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