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雷鸣傲娇地把头一转。不过他好像又想起什么又转了回来,“听说昨晚我走后,哥舒堰来问你话了?”
“是的。不过就是例行公事,没别的特殊。你不用担心。”元湛点了点头。
“今早长姐来看我,说是哥舒将军发现的线索直指二殿下。”雷鸣来到桌案前坐了下来。
“流昭?”
“是啊,哥舒将军已禀告王上。现在二殿下已经被监禁在自己帐中,就连王后都无法探望。”雷鸣抚着自己的下巴,这次二殿下流昭怕是凶多吉少了。刺杀太子,一旦定罪,必是死罪,王后都保不了他。
“证据确凿吗?刺客不是死了吗?”元湛蹙了蹙眉。
“我还不是特别清楚。过一会儿,王上就要亲审二殿下了。我已派人去打听,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
……
……
上林围场,晟王王帐。
“昭儿,哥舒将军告诉寡人,你大哥遇刺一事与你有关,你可有想说的?”晟王坐在王座上心里很是复杂。这一幕终究还是要发生吗?为了争夺王位,不惜兄弟相残?两边都是儿子,晟王卞旻桓心中既愤怒又心痛。自己不过年近六旬,儿子们居然就开始等不及了!
“父王,儿臣冤枉!”流昭跪在地上并不承认此事。
“冤枉?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卞旻桓扔下一块令牌。
“这……这是……”流昭拿起令牌整个人一抖。这是自己府上令牌。他轻笑一声,栽赃嫁祸!
“这是二王府的令牌,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卞旻桓满脸怒气,在他看来流昭这不过都是狡辩。
“父王,这分明是栽赃嫁祸!儿臣不至于这么傻让刺客带着二王府的令牌去刺杀大哥!”流昭见自己父王根本不相信自己,尽力地解释着。
听到这里,卞旻桓忽然神色有些缓和,流昭说的确实没错,谁会这么傻带着这么明显的证据去刺杀。
“王上,微臣还抓到一个人证。”哥舒堰见晟王有所动摇,立刻带出人证。
“哦?带上来!”正当卞旻桓思考自己是否冤枉了流昭,哥舒堰带出的人证,让他又暂时抛弃了这个念头。
“拜见王上。”一个青年侍者进帐跪地向晟王行礼。
“长风?”流昭万万没想到,哥舒堰所谓的人证居然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侍者!
“二殿下。”面对流昭的吃惊,长风并不以为然,还朝他见了个礼。
“所跪何人?”卞旻桓眯眼望着跪在地上的长风。
“奴才长风,是二殿下身边的侍者。”
“你的人?”卞旻桓转眼示意流昭的意思。
“是。”流昭有些不太清楚此刻现状。长风来此是为了什么?
“好,你既然是二殿下身边的人,那你是来想证明什么?”卞旻桓的眼神很有威慑力,长风在心里不禁一抖,不自觉地低了低头。
“王上饶命,奴才做的一切都是受二殿下指使,完全不是出自奴才本意啊!”长风一头磕在地上,言辞有些凌乱,慌忙地求着晟王饶命。
“什么?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本王让你做什么了!”一听长风居然是来诬蔑自己的,整个人有些愤怒,起身便往长风身上踢了一脚。
“殿下您还是认了吧!您见事情败露,让奴才偷偷去刺客身上取走令牌。是奴才办事不利,被哥舒将军发现了。奴才家中还有老母要养,只能对不住二殿下了!”长风被流昭踢了一脚,转势伏在流昭的脚边向他赔罪。
“胡说八道!本王何时让你做过这等事?本王自问待你不薄,到底是何人让你来诬蔑本王!”流昭激动地抓过长风的衣领大声地吼道。
“殿下,王上看着呢!您还是认了吧!”长风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