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心底那种无法言喻的心疼,这对沈若初来说太残忍了。
白璐看了瑞麒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让开路,瑞麒便直接抱着沈若初直接进了房间,瑞麒放下沈若初,指着床上躺着的人,对着沈若初说道:“他在哪呢,一直都,都昏迷不醒的。”
沈若初听了瑞麒的话,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沈若初朝着厉行走了过去,看着床上躺着的厉行,仍旧是那么干净好看,好似睡着了一样。
沈若初坐在厉行旁边的椅子上,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厉行,抬手握上厉行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以为她至少会撕心裂肺的哭一场。
可是她才知道,一个人真正痛到极致的时候,是喊不出来的,沈若初就这么静静的攥着厉行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池扬,将雪茄拿了出来,刚要点上,可想起什么,又将雪茄给扔在地上,用军靴将它撵碎。
“厉行中弹,心口中了两弹,又从山上摔下来,撞到头了,一直昏睡着,来了几个专家,都他娘的是废物!”池扬是少有的情绪波动,可是今天却忍不住激动起来。
旁人不会跟沈若初解释的,他来跟沈若初解释。
当时厉行遭遇埋伏,谁都没料到的事情,抬回来的时候,医生都说这命捡不回来了,是督军说了,救不回少帅,就把医院给炸了,大家疯了似的,抢救厉行,勉强把人给救回来了。
却成了这个样子,一直睡着,根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这样睡着有多久了?”沈若初红着眼眶,有些沙哑的声音问着池扬。
可以想象厉行遇刺的样子,那些画面,就像是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放着,刺的她头疼。
“十一天,十一天了。”池扬的声音也沙哑了,居然这么快就十一天了,可是厉行一点儿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和厉行打小一起混在军营的,他是副官的儿子,可是厉行只会把他当成兄弟,从未曾在他面前端过任何少帅的架子。
这么多年了,他只愿意给厉行卖命,就连督军都同他说,让他留在身边,他只同督军说,他过于年轻气盛,不太合适。
之后去了厉行身边,他知道厉行将来定是个不凡的人,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心里头怎么能不痛呢。
沈若初听了池扬的话,猛然站起来,扫视着周围的人,整个人有些激动的不行:“十一天了,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每次来的时候,都骗我,谁给你们的权利瞒着我的?他是我丈夫,他成了这个样子,你们凭什么阻止我守在他身边,你们一个个的,未免也太残忍了。”
十一天了,厉行都这样十一天了,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只当厉行是真的忙了,这些人怎么能一直瞒着她。
在她看来,她虽然没有同厉行结婚,可那些不过是个仪式而已,厉行早就是她的丈夫了,她不在意那些仪式的。
沈若初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就这么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拿你们当朋友,当信任的人,我希望你们好好的照顾厉行,他成了这个样子,你们却一再的瞒着我。”沈若初抿了抿唇,眼底满是冷意。
沈若初声音没有很大,却刺的在场一个个的
都心里难受的不行,瞧着沈若初的样子,更是难受了。
确实沈若初一直把他们当成朋友,对他们每一个都善待着,没有同那些权贵的女子一样,仰仗着少帅宠着,端着架子的。
林瑞听了沈若初的话,上前一步,抿了抿唇:“若初小姐,是少帅的命令。”
林瑞俨然记得,少帅浑身是伤的被送到医院,进手术室的前一刻,少帅对着他说:“瞒着若初,不要让她知道我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