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吃饭。
厉行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的笑道:“我们给不了那么多钱你,但是你应得的利益,我不会让我阿爸少你一分的。”
时间紧,任务重。
说着厉行开了车下了车,拉着沈若初也下了车,两人进了军政府,厉行领着沈若初直接去了军政府的大牢。
沈若初是第二次来,仍然不喜欢这里阴森森,暗潮潮的地方,两人走在长长的回廊上,偶尔会听到别人的尖叫声,让沈若初觉得莫名的发寒。
厉行领着沈若初到了一间审讯室,推开门,沈若初便见架子上绑了一个人,浑身都是鞭痕,赤裸着上身,说血肉模糊都不为过。
架子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让沈若初算是开了眼界,能想到的刑罚,不能想到的刑罚,这里都有。
负责审讯的副官看到厉行,立马上前对着厉行恭敬的开口:“少帅,这个人嘴紧着呢,我们问什么都不说,什么法子都用了,不管用。”
厉行裹了眉,冷眼看着刑架子上的人,忠子的死和这些人脱不开关系,不值得同情,忠子受的,比他这个残忍多了。
不等厉行说话,审讯副官再次开了口:“而且,少,少帅,许是我们逼的太紧了,他咬了舌头,这会儿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架子上的谍者听了审讯副官的话,抬起头,沈若初便见这人嘴里满是血,朝着他们笑了起来,露出的牙齿都是带着血的,说不出的渗人,沈若初连忙抓住了厉行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