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成狗的某人见状,已经只剩下翻白眼了:“自作自受的家伙。”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时泽不赞同地反驳。
“总有一天要玩火自焚。”
“叮咚——”门外的门铃声响起,不用猜想就知道是谢清欢来了。
时停洲淡定地起身,理了理衣袖,吩咐道:“你们俩自己找个地方蹲着,人没有走别给我出来。”
“我们还要躲起来?”
“五秒的时间。”说着就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意思很明确。
他懒得和他们废话,门铃一直在响着,他心里巴不得赶紧过去开门。
墨肆珏咬牙切齿,和时泽对视一眼,在只有两秒钟的时间里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鱼缸,里面有两条小金鱼,想了想光芒一闪,两条鱼就滑进了鱼缸里。
“还不错,选了个好地方。”时停洲有一秒的怔愣,而后满意地勾唇。
能把墨肆珏逼到钻鱼缸,恐怕他也是第一个人。
谢清欢摁了许久的门铃声,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正打算打个电话过去的时候,门开了。
露出了男人的盛世美颜,白衣黑裤,身长玉立,浑身萦绕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即便腿脚上有伤也不影响他站得笔挺。
可能是在家的原因,他给人的清冷感减少了不少,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也没有那么浓烈,显得平易近人起来,但那出众的气质还是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谢总。”愣神之际,男人看到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唤她谢总。
“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他随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侧过身子让她进来。
“知道谢总要来,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得推迟。”他笑着打趣道,随后弯腰在玄幻处找了一双没穿过的拖鞋给她。
谢清欢正打算接过来自己动手,却见他之间蹲下去,动作轻柔地就要给她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她赶紧阻止,“我自己来吧。”
她脸上有些不自然,不仅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给她脱鞋,更多的是看着这么一张脸像个仆人一样给她弯腰屈膝,她有罪恶感。
“别动。”他小声呵斥,不让她动,转眼已经将两只鞋子脱下,塞进那双柔软的鞋子里。
随后站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清冷疏离的眸子里噙着一抹笑意,双手自然地插兜:“能为谢总服务是我的荣幸,我乐意之至。”
他一副彬彬有礼,神色自然的模样,但显得自己心胸有些狭窄了,谢清欢眼神随意地看了看,突然发现鞋架上还有两双拖鞋,明显不是他的脚的尺码。
“这里还住了人?”
“没有,这里就有一个人。”
时停洲神色晦涩地看了她一眼,拎着东西放在茶几上,谢清欢也跟着过去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那怎么会有不同鞋码的拖鞋?”
“经纪人他们偶尔会过来,这应该是他们自己准备的。”嘴角依旧轻扬,但已经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危险了。
“我给你倒杯水吧。”说着就拎起杯子,弯腰倒水。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你腿上有伤,坐着就好。”说时迟那时快,手想也没想就按在了他的大手上。
两人同时顿住了。
冰凉的手背上,传来她小手温热纤细的温度与触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手上在微微颤抖的绒毛,以及有些无措的弧度。
察觉到是自己的手摁着人家的不放,活像非礼的,谢清欢想也没想就赶紧撤了回来,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只能背在身后,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围。
看着她故作淡定的模样,时停洲无声地笑了,倒了一杯热水在她跟前。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