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霍眠只想笑,她瞪圆美眸:“谁说我哭了?”
“那你刚才低着头……”时泽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
“噗嗤”霍眠笑了出来:“你在想什么,我哪有那么脆弱啊,我霍眠才不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哭呢。”
她指着脚边的两只蚂蚁“我刚刚只是在观察蚂蚁打架。”
“……哦。”
莫名有些尴尬的时泽有些不自在,他起身,想要赶紧离开。
“喂,你怎么走了?”
时泽闷闷地开口:“你既然没什么大事,那我也该回去了。”
“可是你忘记带上我了。”霍眠嘟嘴,朝他的背影喊道。
时泽顿住。
霍眠展颜一笑:“我刚刚可是听到你说的话了,你说要带我回家。”
“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
此时的时泽压根就不想理她,径直朝前走,结果一道惊呼的软糯嗓音成功让他停下。
“时泽,我脚疼。”
她没有骗他,她的脚真的很疼,即使他不出来,她也走不了多久。
“我真的脚疼。”
时泽最终还是受不了她半是撒娇半是表演的声音,折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没骗你,不信你看。”霍眠将脚上的伤露给他看。
时泽歪头,将手递给她。
看着眼前这双救过她,给她做过饭的手,霍眠微微一笑,将手放了上去,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管的。”
时泽默不作声,背对着她蹲下,“上来。”
霍眠:……
“不是说脚疼么,不上来是想走着回去?”
他注意到她脚上的伤有点严重,不等再走下去了。
“哦。”霍眠听话地爬上他的背。
他的背很宽阔,脊线分明,肌肉紧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我的箱子。”
“搂紧我的脖子。”霍眠照做,搂紧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让时间脚下的动作僵了僵。
确定她搂紧自己后,拉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拎着一个就走了。
霍眠目瞪口呆,她这是遇到了什么大力士。
她歪头“你不累吗?”
“别乱动,摔下来我可不管。”
“哦。”担心自己掉下去,霍眠不敢乱动。
走了没多久,两人又重新回到时泽的家中。
将行李安置好后,时泽从电视机旁的柜子里掏出医药箱,给她的脚上药。
“啊!疼!”他力道有些大,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疼得霍眠忍不住叫出声。
“你轻点,别那么用力。”那棉签都快杵进伤口里了。
“抱歉,下手有点重了。”
他以前只给自己和家主上过药,他就不用说了,家主那变态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为了引起他的变化,以至于他每次上药都用了点力道。
他都习惯这么做了,突然给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擦药,力道难免重了些。
“可以了。”
好不容易上完药,时泽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这几天记得不要碰水,免得留疤。”
霍眠乖巧地抬头“时泽,你不让我走了吧?”
她都跟他回来了,总不能还让她走吧。
“暂时不用。”
要不是看她实在无处可去,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是不会让她留下的。
但考虑到她是谢小姐的妹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房间多。
“谢谢你,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