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树人的目光落在谢灵涵倾城的姿态上,似乎只把眼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就会有无限的乐趣,而在瞬息的空气流动中,人与人的感情又保持着忽快忽慢的节奏和次序,以至于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座千年古刹的空间、高度以及距离都在不停的改变,四周的灰墙绿瓦亦变得澄澈透明。
房树人认为他遇上这位美女并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当他决定来这座庙宇之前,就已经注定此时此刻会遇上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女子,这种偶遇不会随着时间发生改变,而一旦陌生人产生了交集,犹如阳光在众多岑壑包围的草原上升起,能量抵达地面之后,交融的关系让后者再已难以摆脱前者。
谢灵涵询问僧侣何人可开八方寻龙尺,但僧人只双手合十,微微作揖,不愿回答,谢灵涵知多说无益,也无心多停留,这几日都在对叶云又愤又郁、又恨又爱的情绪,跌宕起伏,不觉让自己更加落入悲哀的漩涡,其母亲过世较早,父亲常年在外,她把诸事告知其奶妈,其奶妈便把她家乡曾有这座宝刹寻龙塔告知一二。
“美女,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要来此塔中找答案。”房树人见谢灵涵无意多留,忙上前搭讪。
谢灵涵心事重重,自知美貌无双,以往对向自己搭话的男生避之不及,此时烦恼难以解脱,听的此言,微微瞥了眼房树人,见这男生浓眉大眼、长相清秀,眉眼可圈可点,倒也看得过去,但只微微摇头,并不回话。
房树人见谢灵涵未拔腿就走,心中暗喜,道:“这塔所建之人并非高僧,而是一位女科学家。”
谢灵涵微微皱眉,困惑不解,心中只道此处虽是迷信之地,但姻缘天定之事,亦是冥冥注定,在求神问卦间,总想寻求一些死心的慰藉、或不死心的期冀,此时听房树人之言,实是疑惑此塔为何是科学家所建,她不觉转头面向房树人。
房树人原本只见谢灵涵侧脸,已觉倾城,此时当无暇的脸蛋完全展示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心儿如同燕子般在夏季的天空自由飞翔,像童年时代无拘无束玩耍的鱼儿,而此时在她的美貌面前,自己变得阴沉、卑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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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心思,时而含蓄,时而冲动,又像脱缰的野马冲上了澄明的天空。
谢灵涵见房树人呆了,心中对此种惊羡眼神所产生的微小喜悦已习以为常,又不觉对其他男生看自己时的觊觎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是不是叶云觉得自己太漂亮不安全,唉,但我心中只他一个,从小到大就只他一个,一番思绪又伴随着胡思乱想而颠来倒去。
她回身欲走,又听房树人继续快速道:“这寻龙尺并非单纯迷信之物,其实是感应人体体表所发出的不可见的微光,所谓相由心生,这人体体表微光也反映一个人全面的信息,而寻龙尺的八方只是分别对应某一方面的数值所设置。”
谢灵涵待此言入耳,只是疑惑,不经抬头凝视房树人,房树人面带神秘微笑,微微向谢灵涵点了点头,谢灵涵猛然醒悟,忙问:“这塔的建造者是为了一个特定的人所建?这……”
房树人嗯了声,招了招手,谢灵涵会意,同他让过来往的僧人与游客,来到一处无人矮墙的屋檐下,房树人继续道:“所谓寻龙塔,不过是寻人塔……所谓开八方可得灵验的预言,如此这般,不过是骗更多的人来此,好寻得那个人。”
谢灵涵叹了一声,轻轻抬头,伸手点去额边的汗珠,屋檐把阳光半遮半掩,缝隙投下的阳光抹在一副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上,房树人离她不过一步之遥,幽幽的清香如同花丛锦簇遍地芬芳,不觉心思神往,甘愿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
谢灵涵瞥了眼房树人,想问他是如何得知这些,却欲言又止,此行无非是为想寻仙问卦,给自己困扰的感情找到可以解脱的答案,至于这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