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冷不丁的问这样的话想也没有想便说道:“妹妹你在国师府住的院子便是清歌院……”说完之后那江天芙就猛然醒悟了过来。
江云歌这是在挖坑让她跳呢,偏偏她就跳了。
江天芙醒悟过来之后江云歌还没有说话,江云歌身边的江天蓉就开口了,“大姐姐,你不说这话我也就不吭声了,既然你说了出来这话,那我便也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了。现在谁人都知道你在江府拄着二姐姐的清歌院,而二姐姐无处可去便只得随着国师而去了。那国师无尘也着实把二姐姐放在心上,怕姐姐想家伤心,又怕坏了二姐姐的清誉所以就给国师府中给二姐姐建造了另一座清歌院,器具摆设,甚至一草一木皆是按照江府的清歌院建造的。所以说这二姐姐等于还是住在江府的清歌院是一样的。二姐姐住的是自己娘家的院子,与国师府又有什么想干?倒是大姐姐这贼喊捉贼的把戏让二姐姐看了听了伤心呢。”
轻飘飘的一番话就把江天芙霸占江云歌的院子,污蔑江云歌的为人,陷害自己姐妹的罪名说的一清二楚,同时也将江云歌的冤屈给说了明
白。
江云歌在心中给这个向来不亲近的四妹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对她的好感度又上升了点。
众人这一听还没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这江家的大小姐夺了人家的院子还在这说人家的不是呢。为人真是卑鄙至极了。
江天芙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现,但是心中早就把江天蓉给撕了个稀巴烂。
“四妹妹你何苦向着一个不认父亲的人说话?”说着那江天芙就落下了眼泪。
不得不说这江天芙是聪明的,能够把江云歌的短处揭出来,这也是唯一能够挽回自己名誉的机会了。
江天蓉却很是惊讶的问道:“大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先不说二姐姐有没有不认父亲,就算有,这其中的是是非非也是你我不清楚的。岂是能够随便议论?再者说了家丑不可外扬,姐姐你这是怕我们江家好了么?妹妹想要问一句姐姐究竟安的什么心!”
江天蓉义正言辞的话倒是让江天芙辩无可辩。
就在这个时候那先前挺身为江云歌说话的女子此时又开口了,“虽然你们江家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甚清楚,但是就凭一个父亲对女儿身陷囹圄做出这样不闻
不问的事情来,那这个父亲不认也罢。”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说出了江云歌心中的话。
但是这个舆论的关键时刻,江云歌就是不能时候说出这样无情无义话,所以也只能哀叹一声,对着那女子轻轻颔首,“多谢姑娘仗义执言,只是虽然江天峰做的事情令人心伤,本郡主也说过跟江家断绝关系的话,但是心里面还是把他当做父亲敬重的。只是云歌以后不愿意再跟他相见就是了。”
那女子见江云歌这般便更加的同情她,“云歌郡主不必客气,我说的不过是个事实罢了。”
江云歌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又问,“不知道姑娘名讳可否方便说一下,若有时间请姑娘到清歌院喝茶。”
那姑娘见江云歌这般说,似是受宠若惊一般小鸡啄米的点头::“我名唤陈芸,家父只是一个六品大理丞陈程。”
说完之后江云歌便拉过了江天蓉跟那陈芸说道:‘这是本郡主的四妹妹,江天蓉。’
话说这江云歌、陈芸还有江天芙说的正在欢快的时候,柳如盈和幽雨不高兴了。
“柳小姐,这是你的宴会呢,怎么这云歌郡主倒是喧宾夺主了呢?
”幽如气呼呼的说道。
柳如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云歌,又看了一眼幽如,“幽如小姐这话错了,这宴会本来就是来热闹的,喧宾夺主倒是用的不合适了。”
这幽如的心计跟这柳如盈比简直不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