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江云歌很是诧异,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敢这么不给无尘的颜面的人存在,因此便回了头看了那季如风一眼。
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季如风很是清瘦,衣衫也不怎么华贵,也就是只是最为普通的官袍,难得的是这人五官很是清秀,在湮塔国内也算是一个面貌俊朗的男子了。不过这人的个子不是很高,足足比无尘挨了快半个头,不过那挺直的脊背倒是也能让人看出这人玉树临风的姿态来。
只一眼,江云歌便知道这是自己欣赏人。
所以还没有等无尘说话,江云歌便开口了,“这位大人如何称呼?”江云歌的声音很是温婉,彬彬有礼。
季如风听了江云歌的话一愣,大概是也没有想到这无尘身边的人也会这般的谦和吧。
“季如风。”季如风只是简洁的说了自己的名字,还是看在江云歌很是谦和的份上。
这个时候江云歌带着笑意走到了季如风的面前,抱了抱拳道:“原来是季大人。”
直到这个时候那季如风方才正眼看了江云歌,此时的江云歌带着白色的面纱,使得她的面庞若隐若现,更奇的是那面纱上的绣着的白色
的莲花刚好在江云歌嘴唇的地方,让无端的感觉到口吐莲花的美妙。在加上这面纱在江云歌走起路来的时候甚是飘逸,配上江云歌绝美的脸庞,不得不让人觉得恍如在仙境。
但是江云歌说出来的下一句话让人忽然觉得这样的仙境忽然温度骤降。
“季大人方才好像在说在下医术不精就不要来帮倒忙了,若是在下没有会意错您便是这个意思把吧?”江云歌冷声质问。
季如风心道,这无尘的跟班果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本来对江云歌有的一点好感此时也消失了。
“正是这个意思。”季如风一点也不胆怯的说道。
没错,这季如风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江云歌也不急着辩驳,反而拿起手便的白布擦了擦自己方才摸过病人的手,缓缓的说道:“季大人您是百姓的父母官,见多识广,在下以为您定然比在下知道的多。但是现在在下却不以为然了。”
江云歌的这一番话挑起了季如风的好奇。虽然这季如风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官,但是毕竟比什么升斗小民知道的多,也经历的多。虽然他知道面前的找个儒雅的大夫是跟着无
尘的,但是他还是不认为这人能说出什么道理来。所以便冷哼一声说道:“愿闻其详。”
直到这个时候江云歌方才真正的黑了脸看着季如风说道:“难道季大人不知道有一个词语叫做‘自谦’么?方才在下说的“略懂一二”不过是自谦之词罢了,怎的季大人就当了真?以在下看来,季大人您为官这么多年真的是白瞎了。”
说着便甩了袖子离开了那临时医馆。直留下目瞪口呆的王大夫,很是迷惘的季如风,更有得意洋洋的国师无尘。
“自谦之词?”季如风稍微反应过来的时候重复了一句江云歌方才说过的话。
“自谦之词。”无尘面无表情的也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便去追江云歌了。
这个时候王大夫看着季如风很是迷惑的样子便也说道:“大人,没准这个小哥真的是个高人呢。”
二人正说着话,方才被江云歌检查过的一个病人说话了,“方才那位小哥的医术真的高明,他还说这说我身上的这些疮很痒,破了之后流出来的脓水流到哪里哪里便起更多的疮,而且还传染别人。他竟然是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的。”
王大夫见江云歌
只是看了一眼便能说的这么的详细,心中早就佩服的紧了。
但是那季如风偏偏不这么认为,之间他冷哼一声,“国师无尘申通广大的很,只有他用心打听,想要知道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