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古霍就是把昏睡着的江云歌放在了那蔷薇之下的贵妃榻上。虽然那古霍把那黑色的披风披到了江云歌的身上,但是古霍还是觉得江云歌身上很冷,于是便吩咐身边的侍从道:“你去拿床锦被来。”
“是。”那侍从应声而去。
但是方才走了一步又被自己的主子喊住了,“慢着!”顿了一顿道:“还是我去吧。”
原来那古霍怕侍从不知道那床被子,什么样厚度的锦被江云歌盖着舒服所以想要亲自去拿。但是又不放心江云歌,便又道:“好好的看着她。”
“是。”
那侍从心中不由得嘀咕,他们家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婆婆妈妈了。这江云歌虽然昏迷着,但是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难不成还能从贵妃榻上掉下来不成。
那侍从心中想要嘀咕的话还没有嘀咕完的时候他们的家的主子便抱着一床锦被返回来了。
“主子,我来帮你拿着被子。”那侍从说着就要从古霍的手中接过杯子。
“不是让你看着她么?”那古霍黑了脸。
侍从闻言不由得看向了江云歌,但见那女子在贵妃榻上睡的好好的啊,于是便挠着自己的后脑勺问道:
“主子,怎么了?”
古霍没有吭声,只是走到了江云歌的身边蹲了下来,把落在江云歌身上一片片的花瓣给拂了下来,而后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上了那床锦被。
那侍从看着这样的主子不仅叹气,“这么好的主子为什么就中了火毒呢?不然跟这个姑娘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
那古霍显然没有听道那侍从的嘀咕,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看顾着江云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古霍发现江云歌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便为江云歌把了把脉然后发现江云歌现在的身子虚弱极了。
于是便吩咐身边的侍从道:“去煮一碗姜糖水来。”
“是。”
现在的江云歌又冷又饿,气血两虚,但是久饿之人只能先喝些汤水之类,所以古霍才让那侍从去煮姜糖水。
其实正在古霍给江云歌一勺一勺的喂着姜糖水的时候,那无尘已经到了湮塔京都。
而这个时候凤玄和柳溪柳眉他们找江云歌已经快找疯了。
尤其是无尘看着这满目的疮痍,不由得更加的担心他的丫头来。
“你们是怎么保护郡主的!”无尘脾气黑着脸问着柳溪柳眉。
而柳溪柳眉这个时候
也是哭肿了双眼,任由那无尘责骂,也不吭声。
“还有你!”而后无尘指着凤玄,“你就是这么保护郡主的?”若是可以这个时候那无尘恨不能杀了这个三个人。
但是柳溪柳眉不吭声不代表凤玄不吭声,这不那个想来沉默寡言的少年郎这个时候恶狠狠的看着无尘道:“我认为我们之中最为失职的就是你!”
是的,这少年郎说的很对,无尘确实是他们这几个人只见最为失职的。因为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的墨哥哥,甚至是她的师傅。或许别人的话江云歌不会听,但是她一听会听无尘的话。若是那个时候无尘在或许江云歌姐不用受这么多的委屈,吃这么多的苦了。
然而凡事没有如果,那个时候他无尘就是不在。
“我知道你只想着要姐姐自己学本事,自己保护自己,但是她现在变得这么坚强了,你还满意么?”凤玄气鼓鼓的说的话让无尘万分的自责。
不得不说无尘现在后悔了,万分的后悔。但是什么都晚了。
“丫头……”
无尘从来没有想今天这般害怕过,他害怕他再也找不到江云歌。
无尘发了疯似地到处找着江云歌,然
而一天过去了,却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