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旁边的小乞丐抬眼望去,果然见被那侍卫团团围住的公子哥分外的眼熟。于是一时间便双手抱胸,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道:“如你所说这个人好生面熟。”
但是还没有待那个小乞丐想起来的时候,那最开始说话的白衣公子忽然指着江云歌大声说道:“咦,这人不是云云歌郡主吗?”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一时间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这个公子哥居然是云歌郡主?”
“嗯嗯,我也看出来了,她的耳朵有耳洞啊,果然是个女子。”
“天哪,这个杀人的公子居然是云歌郡主,果然是个仗势欺人的。”
“你别乱说,人是不是人家杀了也不一定呢,一个废柴,还是个弱女子,怎么会杀人呢?说不定就其中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太师这么大的官难道还会冤枉她不成?况且,云歌郡主的行事作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啥,对她来说死个把人或许没有什么。”
“这位仁兄说的对,不然怎么会跟国师配成了对。”
“嘘,你少说两句吧,小心被那国师听见,你一家子的性命都没有了。”
于是
那人便立马噤声,不再说话了。
那白衣公子闻言不由得皱眉,虽然他跟江云歌不是怎么熟悉,但是他们之间好歹有过几面之缘,而且江云歌虽然不是个吃亏的性子,至于肆意妄为的杀人倒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小乞丐方才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被侍卫围住的江云歌。
只见她虽然在困顿之中,却依旧防守挺胸,面目淡然,没有一丝一毫被人落井下石的颓废。手中的折扇轻轻摇动着,虽然在这大冷天里不合时宜,但天然带着一股风流态度,让人忍不住嗟叹,这样的女子一身的高贵清华,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地应该都会是这般恬淡的模样吧。
说起来小乞丐挺是欣赏江云歌这敢爱敢恨敢作敢为的性子,所以他认为只要有人想要对自己不利,杀了又如何。
那小乞丐这般想着又听见众人对江云歌议论纷纷,心中不由得气了起来,便利用自己一身的脏污拨开了人群,走到了江云歌和那一群侍卫的面前。
然后很是义气的对那些侍卫说道:“这位公子究竟犯了何罪?你们竟然将他羁押?”
那些侍卫们在太师的面前待的久了自然
也都是是拜高踩低的,一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个浑身破烂的小乞丐,便立马呵斥道::“哪里来的狗杂种,还不赶快滚,太师缉拿人犯的事你竟然也敢过问?难道是活腻了不成。”
小乞丐见有人骂他狗杂种一时气结就指着那人的鼻子道:“你们这些烂我东西,竟然也配羁押云歌郡主!”
那些侍卫们从来都是狐假虎威惯了,因此从来只有别人见了他们奉承的份儿,断然不会想到今天在这大街之上一个乞丐竟然敢这样骂他们。于是便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小乞丐。只是还没有打到这小乞丐身上的时候便觉得自己的胳膊像被折断了一般,疼的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抬头看时,只见一个穿着华贵衣衫的白衣公子哥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的胳膊就是被他折断的。
“混账东西,你竟然敢打小爷!”
那白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家公子白寻柳。
那人想要打他的娘子慕雨,他便折断了男人的一只胳膊。现在见那人又开始骂他,于是那白寻柳便更加的不高兴,于是那人的另一只胳膊也断了。
“哎哟哟……”那人疼得叫
唤起来,其他人已经知道白衣公子是来找茬的,便团团把他围住了。
而白衣公子压根儿就没有把那些人放在眼中,只是双手抱胸把小乞丐护在自己的身后,调侃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