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月白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懒洋洋地望了江天峰身后的梅氏一眼便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顺手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浅浅的啜了一口,清清冷冷的说道:“父亲,我想女儿还是有必要跟您详细的说一下那夜的事情的。”说罢江云歌就把手里的茶盏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复又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梅氏和江天峰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本来云歌是不想说的,只是现在夫人逼我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得不说了。”说着便嘴角轻挑,冷笑的看了梅氏一眼。
“要说这个事情,夫人是比我清楚的。看来夫人是真的没有给父亲说实话。”江云歌顿了一顿便接着说道:“那天晚上,女儿在国安寺遇到了山贼。其实这山贼也不是偶然遇到,因为那山贼不但知道女儿是郡主,还口口声声要糟蹋女儿的清白。父亲也知道云歌本是闺中女儿,怎能抗拒那山贼?不过好的云歌运气比较好,恰逢国师也来国安寺,偶然之间,便救下了女儿。具体这山贼是怎么来说还请父亲自己好好的斟酌吧。女儿本想着这件事情是不是什么
光彩无的事情,再者女儿也没有被伤到,本打算息事宁人。谁知道,次日回到屋中,三妹妹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女儿思来想去,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今天听父亲的话,怎么父亲和夫人认为是云歌害的?”
江天峰本来来这里就是受了梅氏的挑唆,如今一听下知道事情并不是梅氏所说的那样,在江云歌的质问之下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父亲不过问女儿为什么彻夜不归也就罢了,反而一上来就兴师问罪,女儿如何能够不心寒?”江云歌轻轻叹气,望向了天花板,眼角的泪珠倔强的不肯落下。
那江天峰一听自己的女儿竟然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再想起自己所谋划的大计,便狠狠地剜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梅氏,转而对着江云歌慈眉善目起来:“歌儿莫生气,原是父亲着急的狠了,也不是父亲不关心你,毕竟事关江家的声誉……”江天峰牵强的解释着。不一会便又疑惑起来:“只是这山贼怎么会找上歌儿,还能如此清楚歌儿的身份?”
江天峰不解?江云歌却是不信。这么一个心思慎重的男子,她不信他
什么也猜不出来。此番作为不过是为了试探自己罢了。
那又如何,现在江云歌必须在江天峰面前表现的让自己有价值,不然如何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这个就江家待下去。
江云歌冷冷一笑:“父亲,这有什么不解的,不过就是有人想借山贼的手解决了女儿罢了。只是那人的手段也太不高明了些,上次是山贼,这次又是山贼,歌儿能收服一伙山贼,自然也能连窝端掉第二伙山贼。更何况女儿不但是江家的二女,更是国师的圣女,皇上封的郡主,岂能是人人都算计得了的?倒是为难了夫人了,居然能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江云歌的身上。”
江云歌的这一番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那梅氏,区区山贼能奈我何,我江云歌不是你们想动就能动得了的。
此刻梅氏听着江云歌的话,心下不免着慌,更何况江天峰对江云歌现在更是言听计从,心里便知道这次自己荷儿的罪真是白受了,江云歌现在她动不了,梅氏狠狠地掐灭自己心里的恨意便木木地对着江云歌开口道:“歌儿,如此说来,但是母亲冤枉
你了。只是你的女儿家家的,一晚上不回自己的屋子……早上却穿着男装出现在在了大家的面前,让大家如何不怀疑?这流言可畏,江家的女儿不能再出事了……”梅氏说着又开始伏在江天峰的肩上嘤嘤的哭泣了起来。那江天峰听着梅氏那娇媚的哭声,瞬间动了容,立马安慰似的拍了拍梅氏的后背。
不得不说梅氏这一招“卿见犹怜”用的很是不错。
那梅氏得到了江天峰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