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这附近更熟悉,一定能尽快抓住他们,不令大祭司您失望的。”
见对方认错态度还算乖顺,大祭司强行压抑着怒火,冷冷地问道:“那周围几郡又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个,那为首之人声音就更低了:“是、是、是昨日晚上快马传来的消息,就在杨飞虎带领着夏都城的人反叛时,临涿、安江、陈河、牛根子山几郡同时发生了有组织的暴动,那些楚朝奴隶偷袭了看守他们的将士,抢夺了将士们武器,还把将士们的尸体挂在了门口示众,然后纷纷逃不见了……”
见大祭司面色愈来愈冷,那为首之人忙低头求饶道:“请大人原谅,属下已经派人去追杀这些人了,务必会在最短时间里给大人一个交代的。”
大祭司拳头砰地一下砸在了桌上,发出了重重一声儿响,朝那属下怒斥着:“交代?你能给我什么交代?你明明知道为了不引起陛下怀疑,我这些年收敛人马都必须偷偷摸摸的,连这些看守楚朝奴隶的人马都是耗尽了大祭司一脉多年积蓄才偷弄来的。”
“如今这些人全都被杀了,你手底下那点儿人能找到杨飞虎都算不错了,还哪儿有人去追杀这些人?”
“你是在把我当我傻子般糊弄吗?”
那为首之人知道大祭司的心性暴躁残忍,立即连连跪下磕头,涕泪满面地求饶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替大人分忧,求大人原谅……”
知道这不是时候,尽管想把面前的人手撕了,大祭司仍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怒火道:“人没有追到就算了,但事情起因你们总该查到一些了吧?”
“为了让那些楚朝畜生们没有反叛能力,夏都城及周围郡县的奴隶们的兵器及粮食都是被严格控制的。”
‘他们那儿来得粮食撑过了这么久?又哪儿来的武器能组织起这么大规模的反叛活动?他们又是怎么互相联系到彼此,选择在了这一天集体活动的?”
“我需要一个解释。”
房间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皆如鹌鹑般埋着头,死死闭紧了嘴。
直到大祭司发出了一声怒斥:“说!”
那为首之人声音才更低了:“请大人恕属下无能,属下并不敢确定这背后动手的是谁,只在之前得到过探子的一条汇报,事发三个月前曾有楚朝和亲队伍的人马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