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不省心。”
曦彤烦躁地嘟囔一句,还是将手掌贴到赵裴川的心口上,用异能力为他疗伤。
赵锦川上前来,“我抱屹然吧!”
曦彤一只手抱人,一只手疗伤救人,看着就累。
“我要娘亲,我要娘亲。”赵屹然搂紧曦彤的脖子,不想撒手。
曦彤无奈地继续抱着。
小孩子很敏感的,这段时间,赵锦川对他的态度冷淡,渐渐地他就只与她亲近了。
曦彤给赵裴川运功疗伤,好一会儿才使他的病情稳定下来。
突然间病发,宏烈不懂还想扶着他走,其实这种情况最好是保持着病发时的姿势,移动不得。
曦彤想到了,便给宏烈交代几句。
宏烈愕然不已。
在他的认知中,病人都得回屋去躺着。
赵裴川缓过劲来,心中的愤怒却是未减少。
他气不过地怒斥赵长念,让赵长念去他居住的梧桐苑的客厅。
曦彤和赵锦川与之去进厅里坐着,赵裴川在主位上一坐,便命令赵长念跪下。
赵长念站在客厅的中央,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跪下去。
赵裴川怒视着他,“长念,是你把……弟弟推下去的吗?”
他还不知道赵屹然的名字,看赵屹然年
龄比较小,便称呼一声弟弟了。
赵长念一噘嘴,嘟囔道:“他才不是我弟弟呢!”
赵裴川一拍桌子,激动地吼,“你个混蛋,不是你弟弟,你就能把他推到水池里去吗?”
“我没有。”赵长念紧咬着牙关否认。
“没有?”赵裴川捏着拳头喘了两口气,“你当真没有吗?是不是要父王查出来,你才肯承认啊?”
他朝赵长念身后的侍卫声严厉色地问:“你们说,世子有没有把小少爷推到水池中去?”
那几个侍卫微微一愕,下一瞬就齐刷刷地跪下去。
那跪下去的力道重,膝盖碰撞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听着都觉得痛。
“王爷饶命,属下等人未曾看清。”
他们不敢乱说话。
小世子是个啥性子,这府里人人知晓。
对方是客人,早晚会离开裴王府。
而他们一旦得罪小世子,往后就会有吃不尽的苦头了。
是以,稍微权衡一下,不管小世子有没有推人,他们都自发地维护小世子。
赵裴川也知道赵长念的性子,看几人都拒不承认,他更是生气。
曦彤看不下去,道:“裴王爷,你还是别太恼怒了,你的身体受不了,不小心气死了,可就
得不偿失了。”
这话,普通人真不敢说。
裴王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说他“死”,那不是犯了忌讳了吗?
然而,曦彤说得相当自然,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下人战战兢兢地以为那女子要撞到枪口上了,然则,却是迟迟都不见裴王发怒。
裴王反而歉意道:“苏苏,实在是抱歉,长念这孩子太不知轻重了,幸好你儿子无碍,否则我难辞其咎。”
曦彤取出一个瓷瓶,“这里面的药丸,你先服两粒下去吧!我看你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真怕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要不要接,宏烈看了赵裴川一眼。
赵裴川示意他去拿,他才去把瓷瓶拿过来。
赵裴川亲自开盖倒出两颗,黝黑的药丸外表不好看,不过,放在手中就有药香钻入鼻翼。
赵裴川道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