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得陛下疼爱,是温公子的福气。”
萧言镇似乎有些感触,“朕有那么多弟弟,可最疼的却是他。太后说朕偏心,梁王死得不明不白,朕这个当兄长的却置之不理,是不是不应该?”
这话安福没法接,呵着腰道,“陛下自有陛下的顾虑。”
到了外头,萧言镇交待司狱长,“明日一早,通知温家来接人。”
“是,陛下。”司狱长暗暗松了一口气,都知道温容和皇帝的关系,没人真把他当人犯看,温公子是个难侍侯的,今日要换席子,明日要喝酒,后日要熏香,敢情他不是来受罚,是来享受的,把狱卒使唤来使唤去,大伙还得小心翼翼侍侯着,生怕怠慢了他。
——
第二日一早,温家的马车在大狱外头接上了温容,小六拿着艾叶,一边往温容身上扑打着,一边带着哭腔说,“公子爷,您受苦了…… 奴才一想起公子爷呆在那种地方,就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恨不得能替公子爷受那份罪……”
温容被他弄得有点烦,“别嚎了,就呆了几天,又不是三年五载,至于么?”
小六又掏出一块豆腐,捧到温容嘴边,“公子爷快吃,一大早上豆腐西施那买的,还热乎着呢。”
温容莫名其妙,“吃这个做什么?”
“去晦气呀,”小六道,“夫人说了,出来一定得吃块豆腐,往后清清白白做人……”
温容,“……”
“对了,还有衣裳,”小六从马车里捧出一套簇新的带着茉莉清香的袍子,“老爷说了,把身上的换下来,就地焚烧,别把晦气带进府里。”
温容,“……”
真真是他的亲爹亲娘。
“灯草怎么样?”
一提灯草,小六立刻眉开眼笑,“灯草挺好的,奴才真是没想到,她做回姑娘这么好看,府里那些小子看到她,跟狗见了骨头似的,两眼发光。若是千金大小姐也就罢了,偏偏她又是跟咱们共过事的。那个旺儿公子爷还记得吧,以前跟灯草打过架,现在又腆着脸往上凑,私下里求他表姨母,想调到灯草院里去当差。”
温容,“他表姨母是谁?”
“就是公子爷的奶娘啊。”
“奶娘的儿子毕青也想去,两兄弟为这个互掐呢。”小六摇摇头,“灯草倒成祸水了。”
温容,“呸,你才祸水。”
大家觉得温容是真娶还是假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