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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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言锦的悉心教导下,灯草虽然认了一些字,但认不全,姬寻给她的小本子,她只能拣认得的字看。好在字不算多,还配了图,无外乎就是对着花草树木打坐发呆。
这事灯草很在行,当小叫化子的时候,她能在街边坐上大半天,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
于是她分了一半的时间练打坐,两条腿盘着,手放在腿上,闭着眼,像个入定的小道姑。
姬寻坐在树上,饶有兴趣的打量她,“小灯爷,在想什么呢?”
“就这么呆坐着哪成,你得配合着运气。”
“小灯爷,拜我为师亏不着你,保你三个月见成效。”
“练内功最忌心有杂念,你可千万别走火入魔了。”
“……”
不管他怎么说,说什么,灯草充耳不闻,把自己长成了庭院中的一棵树。
姬寻知道灯草不会理他,索性也不说了,因为灯草是他见过最心无旁鹜的人,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是瞎子是聋子,只专注于内心。换句话说,她是个纯粹的人,纯粹得有点不正常。
守春抱着大氅,站在门边,担心的看着灯草。灯草姑娘练打坐,非要坐在院子里,大冬天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万一着了凉,皇上怪罪下来……
她越想越担心,朝礼春使眼色,礼春轻手轻脚走到灯草身边,“姑娘,外头冷,回屋里练吧。”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劝,但跟以往的每次一样,灯草毫无反应,他冲守春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终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灯草缓缓睁开眼睛,打量着院子里的景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才练了几天,总觉得视线比从前清明了许多,风起,叶动,她清楚的看到了叶片上细细的脉络。
守春跑过来,把大氅披在她肩上,又抓起她的手搓了搓,“姑娘冷……”话没说完愣住了,灯草的手一点也不冷,比她的还热乎。再摸摸灯草的额头和脸颊,也是热的,并不像在寒风中呆坐了半天的样子。
进了屋,灯草捧着茶壶往嘴里灌水,守春把礼春拉到一边,悄悄说,“姑娘在外头坐了一个多时辰,手和脸居然都是热的,真是稀奇,你说是不是因为那什么元……”
礼春吓得一把捂住她的嘴,“这能提么,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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