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怡怜一怔,“陛下亲自动的手?”
“我去西行宫闹的时候,皇兄也说灯草死过一次,四哥的事就算了了。我不明白,什么叫死过一次?是没死成,还是死了又活了?可死了怎么会活,他们肯定是诓我的,皇兄诓我也就罢了,母后为何也诓我?”
许怡怜沉吟片刻,“若太后也这么说,此事定有古怪。”
“还有件事,四嫂肯定也没想到,”萧芙玉说,“灯草居然是温容的人,是他把灯草送进肃王府的。”
许怡怜确实没想到这里头还有温容的事,“温公子打的什么主意?”
“横竖是为了皇兄,容哥哥与皇兄情同手足,为皇兄分忧,他这么干也不奇怪。”
许怡怜在心里冷笑,温容这么干,是不是为皇帝分忧,可就难说了。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缓声道,“既然陛下说此事已了,八妹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可是四嫂,这口气你咽得下去么?”
许怡怜苦笑,“陛下发了话,咽不下又如何,只是你四哥死得不明不白,一想起来,我心里就……”她低下头,睫毛盖住眼里的情绪,声音已然带了哽咽。
“四嫂放心,四哥不能冤死,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萧芙玉说,“等母后身子好些了,我再同她好好说道说道。”
又坐了一会儿,萧芙玉起身告辞,回宫的路上,她仔细回忆着许怡怜的一举一动,怎么看,许怡怜都不像杀四哥的凶手。
容哥哥说灯草不说假话,那是他被灯草骗了,灯草已经背叛了他,为了肃王,灯草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回到宫里,萧芙玉吩咐显珍去取她的骑装和弓箭。
显珍愣了一下,“殿下,您也要练骑射?”
萧芙玉嗯了一声,今日在许怡怜那里得到了启发,她打不过灯草,是因为她自身太弱,只有她变强了,才不会轻易的被灯草打得趴在地上。她是大楚最尊贵的公主,不能让个奴才折完面子又折里子,这口气,她迟早要还回去!
从今天起,她不要再做那个娇滴滴的公主,她要像许怡怜一样,骑马射箭,耍刀弄剑,只要下了决心,她不信自己比不过一个下贱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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