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温容说,“也为了我自己,我想好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才行。”
“你喜欢珍珠,可她的出身……”
“放心吧娘,您儿子还没糊涂到不顾温家脸面,我是喜欢珍珠,可也仅仅只是喜欢。”
温夫人不解,问,“喜欢不就成了?”
“喜欢归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温容不知道怎么解释,“算了,跟您说不清楚。”
温丞相知道温容的决定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动用了家法,狠狠抽了他几鞭子,把温夫人吓坏了,在边上又是哭又是劝。温丞相打了儿子,自己也心疼,可温容挨了打,半步不肯让,还是坚持要退亲。温丞相知道温容的脾气,看着好说话,可倔起来谁劝也不听,他只好豁出去这张老脸,硬着头皮去退了亲。
温容伤还没好,就把珍珠接了回来,珍珠知道他为了退亲挨了家法,在屋里哭了半天,就觉得眼下死了都值了。可哭过之后,她犯了愁,“公子爷,你退了亲,婉月公主那头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温容自嘲道,“谁让爷是个香饽饽,让公主瞧上了呢,没事,说不定过两天就有转机了。”
温容随口一说,是为了安慰珍珠,可没成想,过了两天,还真有了转机,他跟人打马球,从马上掉下来,摔了腿,大夫说骨头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得休养三个月。
温容躺在床上,惘惘的愣了半响,突然回过神来,原来那次他预感不好,不是因为萧言锦和灯草,是他自己有不好的事发生。
珍珠抽抽嗒嗒抹眼泪,温夫人坐在床边长吁短叹,温容说,“别哭也别叹气,又不是医不好,再说,这也不算坏事,魏太后再由着萧芙玉的性子,总不能让她嫁一个瘸子,至少养病的这三个月,萧芙玉不会再来烦我了。”
珍珠说,“要是婉月公主再来烦公子爷,爷就跑了吧。”
温容没说话,萧言锦跑了,他要也跑了,皇帝不定怎么想呢?
他默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些亲卫找着萧言锦了没有,还有小灯草,她过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