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很喜欢。”
灯草,“我也很喜欢爷。”
萧言锦笑着抚了抚她的脸,他借着醉意才敢说这些话,灯草说出来却毫无负担,他们说的喜欢,终究不是一回事。
他看了她半响,翻身下来,闭上眼睛,“爷困了,你回去歇着吧。”
灯草替他盖好被子,放下账子,却没离开,在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被萧言锦压在底下,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脸也烫得要烧起来,还有喉咙,简直要冒烟了。
她摸了摸嘴角,那里似乎还留有萧言锦的余温,她对男女之事很懵懂,却也知道如果亲一个人,便是喜欢,爷醉得厉害,把她当小子了,才会那样做,难怪问会不会怪他?
她又怎么会怪他,不管萧言锦对她做什么,把她当小子也好,当姑娘也好,他喜欢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以前她没找到活着的意义,现在不一样了,她就是为萧言锦活着的,只要他高兴,她做什么都可以。
天刚蒙蒙亮,鸡鸣声便此起彼伏,萧言锦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宿醉过后便是头疼,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记得昨晚自己做过的事。
他亲了灯草。
也许是忍是太久,借着醉意便控制不住自己,他是得偿所愿,就怕吓着那个傻姑娘。
细想想也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多孤冷的一个人,一旦情动,好像很多事情便无师自通,归根结底,不过情不自禁罢了。
他闭上眼睛,回味着鼻息交融的亲昵,还有那柔软芳香的唇,忍不住长长喟叹一声,嘴角无意识的微翘。
再睁眼,意识到不对,扭头一看,灯草趴在床边,正盯着他看。
萧言锦顿时满脸通红,咳了两声,“……你,什么时候来的?”
灯草,“我昨晚没走。”
萧言锦听到昨晚两个字,立马老大不自在起来,虽然当时有七分醉,也有三分清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灯草却什么都没提,只说,“爷,还早,再睡会儿。”
萧言锦说,“鸡都叫了,不睡了。”
灯草见他没什么精神,想来是醉得厉害还没缓过神来,可那些鸡不通人情,吵得萧言锦睡不着,一时恼火,挑了账子往外走,“爷,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