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价嘛……”
“那就莲倌,我们公子有的是钱,花得起。”
萧言锦看了冷锋一眼,没说话,冷护卫不是容易动怒的人,一旦动了怒,火气无处消散,倒拿他的银子出气了。
白爷嘿嘿笑,站着没动,冷锋知道他要见着银子才撒鹰,掏出一张银票往他手里一拍,“赶紧的,把人叫来。”
白爷看了眼银票,一千两。这个价码在莲倌这里不算高,但也勉强过得去,他笑了笑,说,“不瞒靳公子,我们莲倌脾气大,今儿下午还摔了十足的金锭子呢,他有个习惯,得自个挑人,合眼缘才下来。”
冷锋眼睛一瞪,“什么意思,我们爷请不动他?”
“当然不是,靳公子一表人才,我估摸着应该没问题,只是莲倌重规矩,得先问过他的意思。”
一个小倌也敢在肃王面前拿架子,多大的脸啊,冷锋手往腰间摸,被萧言锦按住,淡淡道,“那就烦请白爷上去问问莲倌的意思。”
因着莲倌这个臭规矩,白爷没少吃贵客的挂落儿,只要贵客好说话,他就感恩戴德,立刻恭恭敬敬把人请进了花厅。
他一走,萧言锦就打趣道,“好嘛,一千两银子喝个花酒,你比爷大方。”
冷锋红了脸,“这地方的人有眼不识泰山,还以为爷花不起。”
萧言锦笑道,“我如今是个富贵公子,花得起。”蒙皇帝厚爱,三天两头的赏赐,别说一千两,一万两他都花得起。
白爷进了莲倌的屋子,呵着腰,赔着笑,真跟伺侯祖宗似的,“莲倌,来了位靳公子,出手就是一千两,”他把银票递过去,试探着问,“去见见?”
莲倌懒洋洋靠在软榻里,看都没看那张银票,冲灯草一张嘴,灯草往他嘴里喂了颗金丝枣。
白爷只好把手收回来,说,“我知道你的规矩,先瞧瞧,合了眼缘再下楼,如何?”
莲倌嘴巴动了动,朝宝利抬抬下巴,宝利赶紧伸手过来,接住他嘴里的枣核。
“那位靳公子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真是不错的,一准合你眼缘。”
莲倌拿帕子擦擦嘴,漫不经心道,“你看钱有眼光,看人不行,每次都说一表人才,结果是颗歪瓜斜枣。”
“这回是真不错,你先见见,要是不行,你赏我嘴巴子。”
莲倌斜他一眼,“想得美,我赏嘴巴子也是要钱的。”但语气已经有些松动,起身跟着白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