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在地心里打转转,突然觉得双喜的建议也有点道理。
他家王爷都二十五了,还未曾开荤,俗话说水满则溢,萧言锦是内火太旺,把自己都烧糊涂了,如果趁他不清醒的时候,让他开了荤,一来可以帮他泄火,二来把他引回正途,岂不皆大欢喜。
福伯越想越觉得此事甚好,便让冷锋去勾栏院找个头牌红姑来。
冷锋说,“王爷醒来会砍了你的脑袋。”
福伯一脸坚定,“只要能把王爷拉回正途,砍了脑袋我也乐意。”
冷锋踌躇着没动,福伯说,“难道你忍心看王爷一直这样下去?他今儿醉成这样,你心里没数?”
冷锋抓了抓头发,下了决心,“行,我去一趟,要砍脑袋一起砍。”
他刚转身,福伯又把他拉住,凑到耳边小声说,“再叫个小倌来。”
冷锋,“……”
“有备无患。”
冷锋很快就把人带来了,勾栏院的红牌阿姑都是极有手段的,见萧言锦那样子,知道他醉得不清,又内火过旺,揉着腰肢走过去,柔夷往他胸膛上一搭,娇声道,“爷,奴家来陪你呀!”说完就往他怀里靠。
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了,福伯站在门边偷看,却见萧言锦用奇怪的目光看了那女人一眼,突然将她推开,他似乎没怎么用力,那女人却摔到了三尺之外,嘴里哎哟哎哟叫着倒在了地上。
福伯忙掀帘子进去,把人扶起来,赔着笑,“姑娘,我家老爷醉了,你看……”
勾栏里的姑娘干的就是伺侯男人的营生,结果还没动真格的,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推开了,还推到了地上,真真令她失了颜面,怎么着她也是个头牌,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哪里受过这种对待,心有不甘,又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萧言锦瞪着发红的眼睛盯着她,嗓音沙哑冷沉,“滚!”
红牌阿姑感觉自己像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着,吓得一哆嗦,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不敢再往前,回头求助的看着福伯。
福伯也害怕,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问,“爷,您不满意啊?”
萧言锦垂下眼帘静了一瞬,说,“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