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
他抬头,“谁让打的?”
福伯看到他出来,心知不妙,这时上前一步躬身,“老奴是遵王爷的令,灯草畏罪潜逃,罪加一等,罚打四十大板。”
“打了几板?”
“刚刚四板。”
“够了。”
“……王爷?”
“我说够了。”萧言锦肃着脸,眉眼冷厉,吩咐小厮,“把他扶回房去。”
冬生一直在边上站着,听到吩咐赶紧上前,和满仓把灯草架起来,扶着往后罩房走。
灯草很虚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被人架着,两条腿在地上拖,萧言锦便说,“冬生,你背他回去。”
冬生应了是,弯腰把灯草背起来,送回了后罩房。
萧言锦看着远去的灯草,眼里晦暗不明,福伯心里没底,“王爷,您……”
萧言锦手一抬,示意他打住,吩咐道,“取药膏来。”
说完负着手,大步流星也往后罩房去了。
福伯重重叹了口气,只好去取了药膏,送到后罩房去。
进门看到萧言锦坐在灯草床边,屋里没有其他人,连冷锋都不在。他拿着药膏过去,“王爷,老奴替灯草敷药吧。”
萧言锦嗯了一声,起身让开,福伯把灯草的袍子撩起来,正要解她的腰带,听到萧言锦说,“算了,还是我来。”
福伯一惊,“王爷,万万不可,哪有主子替奴才上药的?”
萧言锦不多话,拿过药膏,“出去。”
福伯还想劝,“王爷。”
萧言锦声音沉了两分,“出去!”
福伯只好出去,也没走远,就在门口站着,“王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奴就是。”
萧言锦没理他,弯腰解了灯草的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处,只打了四板,屁股上却是一片血肉模糊,可见力道是相当大的。
他往伤处轻轻抹了些药膏,药膏里掺了薄荷,涂上有清凉之意,能减轻疼痛。
灯草虽是苦出身,过了十来年颠沛流离的日子,身上的皮肉却并非粗糙,萧言锦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完好的肌肤,指间温润溜滑,如暖玉一般,非常细腻。
萧言锦怔愣了一下,把灯草的袍子悄悄往上推了点,看到她腰上有两个细小的窝,不待他细看,灯草叫了一声,“王爷。”
萧言锦心一跳,像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慌忙把她衣服放下来,故作镇定的应声,“何事?”
“灯草有罪,不值得王爷如此厚待,等灯草好些了,再去王爷跟前领罪,”
萧言锦一听,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他是该走了,于是起身把账子放下来,“天热,就这么晾着。我让冬生在这里守着,要什么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