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完蛋了,你就得守活寡,我们就相当是同归于尽!”
裴亦姝“······”
又不知过去多久,裴亦姝开始觉得两只手臂都开始泛酸了,反正要比她平日里练剑辛苦多了,关键是还让会她心理防线逐步崩溃。
当她再一次压住心头的怒火问宁烨桁什么时候好时,宁烨桁忽伸手揽住了她的脖颈,额头贴额头相抵在一起。
随即他低吼了一声,从胸腔间震住一阵低缓绵长的的叹息声,软绵绵地趴在了她的右肩上,有些慵懒地半阖着眸子。
裴亦姝有些僵硬地动了动手臂,隐约觉得牵连到自己整个肩膀也麻了,她有些难受地转了转左肩。
“······手麻了吗?”宁烨桁粗喘了几声抬头看她,“要不我给你揉揉!”
裴亦姝羞耻的神色中带了几分薄怒,鼻尖还嗅到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她垂下眼眸,用手肘推了推宁烨桁“你让一让,我要去洗洗!”
“洗什么?”宁烨桁恬不知耻地又趴在了她的肩头,“我不介意你就擦在我身上!”
裴亦姝:“······”
她用肩膀将他抵开,不想再听宁烨桁胡言乱语,不料他又跟狗皮膏药似地黏了回来,还在她身上拱了拱。
裴亦姝觉得某人实在是有些得寸近尺了,又用手肘推了推他道:“我也不介意直接糊在你脸上!”
某人无赖似地在贴近了她的耳畔,若有若无地亲着她的耳垂,“姝儿,你的良心不痛吗?”
裴亦姝被他亲的发痒,抬着肩膀躲避着他的亲呢,她觉得这厮是愈发随意了,不由抱怨着说道:“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是你占了我便宜!”宁烨桁软绵绵地说道。
裴亦姝怒目而视,她只恨自个小时书读的少,只会识字,却不能引经据典地来骂他一通。
最后只忿然着憋出这句话来:“你真是胡言乱语······歪曲事实!”
宁烨桁见她愤然憋着一口气的模样,只笑了,说话语气愈发随意了,“明明是你玩弄的我!”
听了这话,裴亦姝几乎羞耻得连脑袋也抬不起来,整张脸又瞬间红透了。
她发现宁烨桁总有法子令她作狂,她忍耐地屈伸了一番手指,手上异样的感觉再次传来,她不像再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只想赶紧去净室去洗干净,便直接退开了身。
宁烨桁苦大仇深似地拽住了她的手,“姝儿你好无情,就不能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再让我趴一会吗?”
裴亦姝总觉得是自个以前没有认清他,还一直认为他该是一个高冷腹黑的大反派,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无赖。
见裴亦姝不为所动,他又拖长了音调道:“还歹你占了我的便宜,也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请求……”
“……”
他又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裴亦姝觉的还怪好看的。
一定是错觉!
裴亦姝坐下身来,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低着声音道:“你这体内寒毒发作的时候,不会是每次都靠吃这个药缓解罢?就没有其他法子可以彻底清除你体内的寒毒吗?”
“也不是,这寒毒也极少有发作的时候,至于其他法子,我也尝试过,只是……”宁烨桁顿了下道,“一试错以后便是更难受,还不如捱一捱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