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骑马,一个飞檐走壁!
这两相比较之下,两者之间的速度竟都没差彼此多少。
几乎是前脚跟着后脚,当淳于琼下马方推开自家府门时,聂隐后脚便跟着落在了他的身后。
“别动!”
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忽而自淳于琼身后杀出。
在淳于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这柄短剑自上一挑,剑尖已是抵住了他的咽喉。
喉结不由自主的在剑尖上蠕动,心里也跟着突而咯噔了一下。
淳于琼虽知道拿剑抵他的不过是一女子,但亦正因为是名女子,所以他才自然而然的便想歪了。
“别……别杀我,末……末将……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嗯?
明明她什么都还没有问,这名将领却是自个儿回答上了,还有,他说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这话她怎么听不大懂?
本是不想探究其因,但是聂隐却抵不住自己的一时好奇,于是灵机一动沉着声音道:“哼!没看到,我会来杀你吗?”
杀我?
但听聂隐所说,淳于琼心里一片哇凉。
那个女人当真他娘的心狠,要早知道,他昨晚就应该将那泡尿撒进裤裆里。
这下倒好,他这一泡尿撒的将自己的小命给撒没了。
便在淳于琼悔不当初时,聂隐于他身后又说道:“临死前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若没有那便送你上路。”
“有……有!”
但听聂隐所说,淳于琼亦紧忙为求生机道:“求小夫人别杀末将,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今后定为小夫人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绝不……”
“绝不什么?”
“绝不……”两眼一闭,淳于琼硬着头皮说道:“姑娘,别逼末将了,末将昨夜在大将军府别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好,你竟然还在嘴硬!既然我家夫人给你机会不要,那你便去死吧!”
聂隐话落,作势便要刺死淳于琼。
淳于琼但见这已然抬起的短剑,他亦是立时带着哭腔喊道:“别……别……杀我!我……我说!我只是在别苑看到小夫人与不败候进了东厢房,其他的……其他的就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了。这位姑娘,我真的只看到了这么多,而且我也绝不敢去告诉大将军的。”
不败候?小夫人?大将军?
这关系怎么这般狗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夫人应是那王莽众多夫人中的一位,而这不败候,她聂隐当然知道是谁。
真是没想到啊,这权倾朝野的王莽竟连自家后院起火都不知道,当真是可悲。
“好,既然你只看到了这么多,那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不过,我也有几个问题问你,你若老实回答,我回去定会为你向夫人求情。”
“姑娘但问,末将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听自己小命得保,淳于琼自是喜出望外。
“第一个问题,调这么多的大军,你们要做什么?”
“回姑娘,大将军调大军是要搜查内里坊。”
“搜查内里坊?”但听淳于琼所回,聂隐微微皱眉。
“是,大将军要我们包围内里坊是要在众朝臣府中搜一面蛇首面具。”
蛇首面具?怎么王莽也知道蛇首面具?
难不成是那马谡告诉王莽的?
一定是了,因为这蛇首面具一事便是她告诉马谡的。
对心中猜测确信不疑,聂隐心中一动道:“你当真是走了狗屎运,我本欲将这份功劳给不败候,不过看在你真心投效我家夫人的份上,我便自作主张将这功劳给你好了。”
雨势小了,肉眼可见的小!
借着王莽正在沉思的时机,梁冀纵马飞奔到城备军前。
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城备军,梁冀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名城备兵上,并让其出列。
待得这名城备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