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到极致,“我说宋知青,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新娘子结婚的那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新娘子,除非是想抢亲的否则哪个男人敢动歪心思。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孙知青自从回城回来之后穿衣打扮有些太招摇了,这一招摇不就容易被人盯上了吗?
我这也是好心,我就是想劝说她一下。”
宋悦嗤笑了一声,“好心?你这样的好心大可不必!女人想要穿什么衣服,想要做什么样子的打扮,那都是我们作为人的自由。她穿绣花的袄子好看,她就可以这么穿。
凭什么要看男人到底会怎么想?男人犯罪那是他们自己没有道德底线,没有行为准则的约束,怎么能怪罪到女人的头上?
不去谴责犯罪的人为什么犯罪,而是追问受害者为什么引起犯罪者犯罪,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假如路上有一个人想要杀人,他随便刺杀死了一个路人,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路人非要去那个人的跟前吗?
受害者变成活该的,犯罪者倒是要成为应该被可怜的人,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宋悦自从来了村里之后,都快要变成嘴炮王者了。
知青所们听到宋悦的这番辩论,纷纷点头称赞,“有道理,有道理,就是这么回事。”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张嫂子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她听到这话当即不赞同的辩解道,“宋知青,你这话可就有些不对了。”
她又有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