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见林建国脸红的不行,上前拉了一下林建国:“还不赶紧走么?别耽误了事情”。
围着的妇人这才散开了,林建国赶紧背着东西坐到牛车上,再不敢言语了,都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麻雀,算算这得有好几千只麻雀了。
等到牛车走远了,刚才围着的人就变了嘴脸:“哼,牛气什么啊牛气,看她那样子,咱们几个都在这呢,也不打个招呼,整天跟谁欠她钱了一样”。
“就是啊,你看建国这孩子也是,怕老婆怕的不得了,你没看他媳妇往他旁边一站,哎呦,他就跟个鹌鹑一样,缩在一块了,哈哈哈”。
“没个男人样子,这要是我儿媳妇,我一个大嘴巴子就上去了,你看我儿子多厉害,让他媳妇往东他媳妇都不敢往西的”。
别的人听到了,在心里撇了撇嘴,还他儿子好呢,整天把他媳妇打的遍体鳞伤的,没有一块好地方,年前他媳妇受不了天天挨打,投河要自尽呢,
幸好被人发现了,救了她一命,他儿子气得拿棍子打她,一下没注意打她头上了,打那以后,人就有点痴傻了,
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娘家没有人了,可不是就任她们家挫磨了,她们平时私下都说,原来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啊,人长得又漂亮,又勤快,就毁他们一家手上了。
…………
牛车上的二丫被颠颠的不行,每次坐牛车都像是在坐蹦蹦车一样,颠的恨不得把你吃下去的饭给你晃出来。
到了集市上,看着旁边路过的人骑得自行车,羡慕的不得了,等到她有钱了,一定也要买一辆自行车。
但是现在手里还是没有那么多钱,她们家的日子只能说比原来好一点,但是也比不上镇上人的生活,她一定要努力挣钱,让她们一家人过上大城市的生活。
到了集市上,先把背的药材给处理掉,才能腾出来买别的东西,林建国领着她们母女二人,直接去庆仁堂去了。
到了屋里一看,刚好贺老这会正在坐诊,二丫跑上前去,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你还记得我么?我们上次来卖过人参的”。
正在低头整理药材的贺老抬头一看,笑了:“是你这丫头啊,怎么会不记得你呢?这么鬼灵精怪的丫头,这镇上也找不出来几个啊!怎么?今天又有好东西了?”
二丫把筐子里的药材拿给他看,:“爷爷,这药材都是我从山上采来的,你看看你们这里收这个么?”
贺老拿起一个玉竹,看了一下,表面柔软光滑、又按了按无硬心、颜色也是黄白的,品相不错,给出了五块钱一斤的价格。
二丫赶紧又让他看了看天麻,贺老看了一眼,野生的天麻价格还是很贵的,但是表皮有破损,个头也不是太大,二丫心想能没有破损么?那可是大黑一个一个的用爪子刨出来,然后用嘴巴叨在一块的。
贺老给出了二十块钱一斤的价格,二丫心想,这可比自己挖的玉竹可贵多了,就是这东西无根无叶的,凭肉眼不好找。
贺老让伙计拿秤称了一下,玉竹二十斤,算一百块钱,天麻十一斤,算两百二,让伙计给拿过来三百二十块钱,给了林建国。
林建国赶紧接过来,放到口袋里,现在拿这几百几百的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胆子这东西,还是要多练习几遍的。
贺老给二丫抓了把晒干的山楂干,让二丫当个小零食吃,二丫又想到江母从上次给村医看过以后,还没有找别人把过脉呢,又赶紧让江母坐在凳子上,让贺老好好的给她看看脉象,也不知道上次打架有没有落下来后遗症。
贺老把手放在江母的脉上,闭上眼睛仔细听了起来。
约摸十秒钟,就好了,贺老摸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说道:“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一般只有男孩子才有这样强劲的脉象”
看了看二丫:“恭喜你啊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