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离京五十里地隐在深山中的思南阁北庄,此处自打思南阁成立之日开始便开始秘密修建,一直到前两年才整工,外山戚容珩亦是请了自己师叔来亲自布了阵,瞧着离京只有五十里,但若是没有如箐余山的高人在便是在京城和京周寻上个半年都寻不到此处。
盛京城中许久没有过那么大的动作,这要找便是要找个底朝天,华明渊还打的一个主意就是趁此机会将戚容珩藏在暗中的势力也一并挖出来解决了,说不定到时候就能立刻给他光明正大扣上一顶谋逆之罪的帽子,便也不用那么费心思的去想法子杀他了。
但华明渊注定是要失望的,戚容珩早先便做了布置,思南阁在丢出郑奎那日便已经开始陆续撤往北庄,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是人去楼空,司南阁现在也只是一家大有名头的首饰铺子了,颜阾和一些时常露面的“伙计”还是待在京城未动,毕竟现在动的话就太过明显,当初悦仙楼是迫不得已,现在他们是早作准备当也就没必要了,留在京城也方便办事。
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禁军和明卫便毫无顾忌,京中各处都贴着郑奎的肖像,各家也都被禁军大肆搜查了一番,遑论朝臣府邸,就是连平民百姓的屋舍都未放过,还有易于藏人的市井烟花巷,一家独大的绯香阁自也是没被漏下。
来尚书府搜查的是右卫将军亲自带了人来的,一府人都被聚在前厅处,迟纭一应主子在厅中,一府的仆从都在厅外,迟纭只一打眼便瞧着右卫将军身后有好些都是明卫,但迟家可没什么让他们查的,迟惟运和迟昂杰都谨慎得很,虽说投靠了戚容珩但到如今都没留下过一分一毫的证据,便随他们查就是。
自己府上正被搜查着,迟纭却是想着外头的热闹,想来献王府怀王府还有永诚侯府刑部尚书府此次怕都是得遭些罪了,华明渊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得了机会可以一锅端了的自然不会再留着那些祸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