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荣国师的话仅次于帝王之言,这些个使臣听了后不敢置喙,便都低声商量明日该如何对待盛朝那些个礼官们……
此刻外头门边有弱柳扶风的女子素手搭着门,眼中有泪未落,似是有哪里不舒服,她身子忽而软了下去,一旁的侍女急忙将人搀着回了屋。
这厢沈鸣疏回宫复命,直到酉时才回府,回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沈辰昭给叫到了书房,把正磨着沈辰昭讨曲谱的沈归音给看的莫名其妙。
要知道以前沈鸣疏最不爱叫沈辰昭到书房里头去,那是去一回鸡飞狗跳一回,主要是沈辰昭那些歪理实在入不了沈鸣疏的耳,要是他有胡子准被气的跳啊跳。
距离上回沈辰昭被叫去书房也隔了没多久,难得的这几回父子俩竟是没再闹腾了,这叫沈家人便是觉得稀奇又古怪,但不闹也是最好不过。
父子二人在书房约莫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见着倒是面色如常,离了书房后两人分走两路,一人去了后院,一人却出了府门。
沈辰昭坐在马车内揉着眉心,也不知在愁些什么,晃晃悠悠了两刻钟马车停下,他才抬头叹了口气后麻利的下了马车,眼前是轩昂的高大府门,其上匾额书的正是“国公府”三个大字。
自从传出戚容珩卧榻难起刚开始那段日子以来国公府的门是被敲了又敲,可吃了几回闭门羹后便也识趣的不来了,这么些日子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能进去,一个司徒衡,一个袁沛洲,一个高皓,还有一个便是沈辰昭。
这几人素来跟戚容珩交好,也是京中人人知晓的事,能进府也是正常,但几人也就一人来探过一两回,皆是愁着眉进去苦着脸出来,倒是让外人毫不怀疑戚容珩的病情有差。
这回是沈辰昭第二回来“探病”,自然也是顺利入了府,刚巧云朗面色匆匆似要往外头走,两人碰了面也只是打过一声招呼,沈辰昭像模像样的问了戚容珩病情,随后才自行去了筠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