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出现一座桥。
一座断桥,那断开的距离大约有十米。
白亦雪轻轻一跃就跳了过去,司年却走到桥的断开边就不走了。
“你怎么了?过来了呀!”白亦雪催促着说。
银发碧瞳的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他说:“我现在是‘普通人’,你觉得这距离是普通人跳得过去的吗?”
白亦雪囧:“……”
她这才想起之前在船上说过的角色扮演的事情。
“你的设定不是会拳脚功夫的贵族公子哥儿吗?这点距离还是能跳过来的吧?”白亦雪看着对面的男人说。
司年无赖地说:“跳不过去。”
白亦雪:“……”
她只能跳过来,抓着司年的手,带着他一起飞了过去。
他们脚才落地,司年就说:“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贴身护卫,作为护卫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证我的安全。还有,我是主,你是仆,你看到那个仆人走前面的吗?”
白亦雪眼角一抽,这里都没人,也要演吗?
“司年,不是……”
“作为护卫你该叫我公子或者主人。”司年打断她说。
主、主人?
这称呼真是羞耻度爆棚好不好啊!
sm这两个字母忽然地从她脑海里闪过去,白亦雪想到了某些黄色废料,脸颊立刻就红了。
主人?
虽然总是听阿月这么叫司年,他这么叫司年的时候,她也没多想什么。
可是现在换成她来叫这两个字,总觉得很羞耻,天啊!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她的思想已经不纯洁了吗?
“你在想什么呀?”
司年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记脑瓜崩。
“哎呦,你干嘛呀?”白亦雪捂着额头,嗔怪地抬头看着他。
“你刚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俯下身忽然凑近前来,那俊美的脸忽然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对上他的犀利的眸子,白亦雪就像是害怕被他读到内心想法似的,立即推开他,
“没、没想什么,就是胡乱想想。哎呀!这个不重要啦,我们、我们还是快找到那个湖吧!”
她立即岔开话题,“你不是来过吗?你、你说说,我们等会儿该怎么走?”
“不记得了。”司年看着前面的桦树林说。
“什么!?”白亦雪惊呼了一声。
司年看着她,淡淡地说:“这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不记得也正常吧!”
白亦雪说:“那你出发之前怎么不说啊?”
“我之前以为自己应该记得。”司年说。
白亦雪:“……”
她能抽他吗?
“不过,就在这上面一带的。我们找找就是了。”司年语调轻松,他不紧不慢地朝前走去。
最后经过一番细细的搜寻后,他们确实找到了司年和慕容行舟去过的那个地方,只是湖没有了,只有一个小池塘。冬天水也干涸了,只剩下了一个小水洼。
“……。”司年。
“……。”白亦雪。
“你确定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吗?”白亦雪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看向旁边的男人。
司年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说:“就是这里。”
白亦雪捂脸。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早该想到的。
这都几百年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能给剩个小水洼就不错了。
她默默地拿出了慕容行舟的那笔记本,忽然觉得自己确定的路线变得非常的不靠谱。
司年走到了一片乱石堆那儿,他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