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嘴,咕噜咕噜灌了一口茶,“我还听说谢长寿把尿和屎拉在了谢长青的书桌上,还用手把他的书房都抹上了屎和尿。”
“卧……”一声国骂差点从林小渔的嘴里迸发出来,不是同情谢长青,只是表达她的惊叹而已。
“更恶心了。”
“不说他了,我越说越恶心,前天的隔夜饭都能给吐出来,那个味儿啊,隔着空气都窜到我院子里去了。”
林小渔同情地摇了摇头,“芷兰,你说谢长寿到底是真疯了还是装疯?”
疯子怎么还能知道报复人?
如果没疯,正常人怎么能做出把屎拉在别人书桌上,还自己用手蘸着屎尿抹了一墙,想想那画面就不忍直视。
“我觉得应该是半疯,否则怎么还能知道报复人?”
“不提了不提了,我们说我们的。”
谢芷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谢家是鸡飞狗跳,我过了这个年就十六了,估计就得许个人家,可是你看现在这样……”
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定下了婚期,定下了日子,女子是反抗不得的。
“别说许个好人家,现在恐怕连嫁妆都没有!”
说到这里,刚才眉飞色舞的谢芷兰瞬间像霜打了的茄子,“估计我的命运也就是和某个大家族联姻,呵呵,当个棋子罢了。”
“我们先搞钱。”
林小渔设身处地的替谢芷兰想了想,继续住在谢府很有可能到了年龄之后就会被送出去,作为棋子去结交别的世家。
下场多半悲惨,更何况风氏作为谢府的当家主母,但就看不惯谢芷兰,不可能为她选好夫君,更不可能准备丰厚的嫁妆。
“到时候如果真的要强迫你,那……我会帮你逃出谢府。”
谢芷兰脸色震惊,不可置信,“可是我能去哪?”
“可以先藏在我这,到时候再把你送出京城,当然这是下下策。”
如果真的逃了,便是一辈子也不能再用“谢芷兰”这个名字,或许就得隐姓埋名,谢家如果不追究,才能真正的过去。
“这些事就在眼前,等明年看看吧,看看我爹到底要怎么办。”
谢芷兰苦涩的摇摇头,“小渔姐我很羡慕你,就像我生在这样的家里,没有温暖,没有关心,一辈子活该得不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