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衙门那边还有事,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过你放心,那两个混账敢欺负你,我一定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卫萍儿撂下话,风风火火的就走了,林小渔没追上索性也便停了脚,揉了揉刚才扭到的手腕,暗骂一声晦气。
果然是上头有人好办事,这要换作普通人,肯定要去衙门问上几句话才能放行。
发生了这样的事,林小渔也没有心思再去奇货绣纺,只得先行回家。
路上的时候她又回忆起今天的事,奇货绣纺最近是蒸蒸日上,男装女装、各类绣纺品卖的火爆,挤掉了不少绣纺。也许是某个绣纺狗急跳墙,想派人绑架她,这个先按下不提。
“相公。”
走了几步便回到家,吕成行还在院子里挑水,林小渔把人叫过来,悄声细语道:“相公,那天我去大佛寺看到谢尚书在烧纸,你知道是烧给谁吗?”
“不知。”
“是你!”
林小渔回忆着当时的一幕,谢尚书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毫无感情,但那种感情看起来怎么都不是父亲对儿子的痛惜之情,而是……
单纯的同情和可怜,像个外人。
吕成行沉默了,半晌后才压抑道:“也许爹认为我死了。”
“对,这也正常。但相公你看,谢长寿今天的表现根本就不正常,像是做贼心虚!”
虽然认定死掉的人再见到难免恐慌,但如果没做过亏心事,也不至于害怕成谢长寿那个样子!
“我始终不相信他们会害我。”
一桶水被放在地上,水花四溅,很快就被院子的土给吸收干净,无影无踪。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到最后查出真的是谢家人害你,你要如何做?”
难道还要姑息养奸?难道还要维护谢家人?
吕成行叹了一口气,反问道:“可同样都是谢家人,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得,又回来了。
我要是知道他们为什么害你,我还用在这儿跟你假设,早拿出证据来了!
院子里的太阳毒辣,照的人头晕眼花,林小渔找了个阴凉地坐下,昂头看着吕成行。
男人面色刚毅,就那么站在阳光下,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越发显得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