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听话,不听以后我不理你了!”
程安宁阻挡不住炎昊,心下焦急,忍不住想用力的推开他,可是几次推拒让炎昊有些不高兴了,干脆大手一伸,将程安宁的手强压在床侧。
“啊!”
手背传来一阵刺痛,程安宁低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可沉浸在自己感官里的炎昊并没有发现,继续自己的野蛮侵略。
刺痛感持续从手背传来,被他强压的手腕也痛的仿佛要断掉了。程安宁忍不住气恼的用另一只手推打他,低叫道:“炎昊,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可炎昊被烈火冲昏了头,哪里肯松开?直到他的大手摸到程安宁手背上流淌出的一股黏腻,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侧头一看,满目鲜红,炎昊心头一震,什么念头全没了!
“安宁!”
他立刻起身,松开压住她的手,改而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左手。
此刻,在安宁白皙的手背上,赫然有一道斑驳血痕,明显是刚才他对她用强时被床沿的木刺给划伤的,此刻鲜血流淌,已经蜿蜒到她红肿的手腕间了。
“疼不疼?安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我给你拿药包扎起来!”
炎昊一见之下,懊悔不已,忙下床从安宁的背包里找来纱布和外伤药,给程安宁包扎伤口。
其实划伤并不深,只是当下没有理,血才会越淌越多。本来程安宁是很气恼的,可瞧炎昊半跪在床边一脸懊悔和心疼的模样,她的气也消了。
“疼吗?都是我不好,我太急了!安宁,你别生气。”
炎昊有些笨拙的替她包好了手背,因为太过小心翼翼,他的手都有些发抖了,一瞬间程安宁再也气不起来。
“不疼,就是刚才你太用力,我有些被吓到。”
程安宁抬起另一只手抚上炎昊因为紧张有些凝重的脸庞,微摇头回道。
其实,炎昊平常还是挺自律的,对安宁也特别尊重。安宁说亲热习惯在晚上,他白天就几乎没再纠缠过她。
这阵子可能是压抑太久了,他才会这样粗暴。
“对不起,我最近临近发情期,所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炎昊起身坐到程安宁身边,将她搂进他怀里,让她小脸贴在自己胸口,听他胸腔里那怦怦的狂猛心跳。
“嗯?发情期?”
炎昊还有这玩意儿?
程安宁顿时愕然。这玩意儿不是动物才会有的吗?
等等,不对!炎昊是兽族部落,所以保存着一些兽的习性也是正常。
就像他们以前老是喜欢吃生肉喝动物鲜血一样,就是现在依然还有好多部落雄性在外出狩猎时会这样做。
不过因为安宁看不得血腥,所以炎昊责令族人回到部落以后不得在安宁面前茹毛饮血。
他对她总是很体贴,只有在这种事上比较强势。
唉,她刚才真不该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