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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要硬扛
到底,那就不要怪吾不给你机会!”
“在场的百姓,有谁可以想想,那段时间,这些卖鱼的,是不是有些反常!”
“他们在卖鱼的时候是不是会经常走神,目光会经常看向钱庄的方向!”
“大家知道的,出来说说!”
江辰也没有理睬李老六,而是把机会留给了在场的百姓。
他们都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他就不相信,当时会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人的反常之处,只要谎言一戳破,漏洞到处都是。
“主公!鹅想起来了,有一次,沃去卖鱼!”
“有一个卖鱼的,好像是陈二狗的,他都不给老子称鱼!”
“沃说你弄啥子嘛,他当时气愤的直接就把鱼送给沃了,沃当时还很高兴!”
“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太可疑了!”
一个百姓突然举起手来,控诉着陈二狗的反常之处。
“主公,俺也想起来,是非常地反常!”
“那个卖鱼的,以前都是生怕少一点称,斤斤计较!”
“那段时间,经常给俺们让利,似乎就想要把俺们赶快赶走的样子!”
“那焦急的样子,连称鱼都不专注,目光老是往钱庄瞄,当时俺问过他,他还说,要是哪一天,他
能够开个钱庄就好了!”
“当时俺还当个笑话听了,觉得他挺会开玩笑,不过不是李老六,好像是王大嘛!”
“对对对,我也想到了一个人....”
有了江辰的提醒,很多的百姓就像是被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一样,他们开始纷纷地想起来了他们买鱼时的离奇经历。
那段时间,很多的百姓都得到了渔民们的让利,这让百姓们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只是,这种事情多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而且渔民们的解释非常地到位,就是为了让大家继续支持他们的生意,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够给点优惠,也能够把生意做长久。
“怎么样,李老六,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经常了百姓们的控诉,江辰对着跪在那里的李老六一声大喝,李老六差点就被吓尿了,他连忙颤抖着回答道:
“主公,小的冤枉啊!”
“那些渔民们的异常,跟小的并无关联啊!”
“主公难道不是应该找他们问讯,为何要把责任都推到小的身上?”
“小的要真的是这样,难道不会带着钱远走高飞,还会在这里等待着主公来抓否?”
李老六战战兢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