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似压根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和议论声,毫不掩饰地喊着夫君,声音是那么洪亮,仿佛眼前只有陈宵练一样。
“咳咳。”
讲台上穿着教职工装的尘蚀香停下了正在黑板上写字的手,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皮裙跟着腿部运动一阵起伏。
啪嗒,啪嗒。
鞋跟点地的声音让陈宵练的心脏也跟着跳动起来。
他轻揉鼻子两侧,随后抬手遮住了半张脸,逃避现实般的闭上双眼。
没想到他的这一行为在桃夭夭眼里看来变成了其他模样。
看陈宵练难以言喻的表情,她以为他是在痛苦的捂着额头。
“夫君,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桃夭夭一边晃着陈宵练的肩膀,一边面露担忧的说道。
“夭夭啊,夫君没用,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今后一个人生活,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他的眼神死了,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
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桃夭夭的脸,陈宵练放弃挣扎了,感受着身后扶上肩膀的芊芊玉手,他的心随之跳出了最后的律动。
“我说---”
放下粉笔的尘蚀香刚一开口,就听身下的桃夭夭哭着一头扎进陈宵练的怀里,她的小脑袋在陈宵练胸口蠕动着。
粉白色的长发和头顶的小丸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呜哇~呜。”她一边抽泣一边说着,眼泪如洪水般往外涌着,没一会就哭湿了陈宵练的衬衫。
“不要,我不要夫君死掉,呜呜呜。”
“放心,他就只死一会儿”
两只手一边一小只,尘蚀香像拎小鸡一般把二人拉开距离。
因为陈宵练太高的缘故,他不像桃夭夭一样双脚浮空,他的小腿弯曲着拖在地上。
窗上的大洞被她用灵力轻松堵上,没有雨点再打进来,只是左手边的桃夭夭一刻也不消停,泪如雨下地盯着陈宵练的方向,小手在身前扒拉着。
与之相对的陈宵练则是一脸生无可恋,不知在想什么。
“我说你们两个---”
将两人放下后,教室内乱作一团,毕竟陈宵练和桃夭夭可都算是风云人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闹得尘蚀香头疼。
红唇微动,尘蚀香踏出左脚,鞋尖点地。
霎时间,一个环形法阵以她为圆心扩散开来。
术法波及之处,众人哑口无言,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都犹如被冰封了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安静点。”
抿着嘴唇,尘蚀香翻了个白眼。
转头准备和陈宵练单独说话,就看到刚刚还在身侧的桃夭夭一转眼又和他抱在一起了。
“你小子—”
又双叒叕没等她开口训完话,教室门被突然推开,走进几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他们的左肩都统一有个断剑的图案。
“请问哪个是陈宵练同学。”
领头的男子不看气氛的走进门,一手拿着一摞文件,另一只手搭上讲台。
第三次被打断说话的尘蚀香目露凶光。
这明显的怒意让陈宵练都不禁吓了一激灵。
回过神的陈宵练摸了摸桃夭夭的头轻轻把她推开。
“你们找我?“
话音未落,陈宵练突感身后杀气暴起。
“哦哦,对,就昨天那个事。我们来通知你下,回头来囚剑寮做个笔录。”
“好的,好的,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各位先别打扰我们上课了,请尽快离开。”
快走,快走,陈宵练在心中呐喊着。
黑袍男子却不以为意,朝着陈宵练走了过来,眼神瞥到他身旁的桃夭夭。
”桃小姐也在啊,那正好,因为你们俩是当事人,到时候一起来寮里喝杯茶吧。”
男子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二人。
怒意转化成怒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