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踏实力松拍案而起,面容愤怒。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谋落吉这话深深刺痛踏实力松。
又想起自己领地已经被人覆灭,咬自己的女人也被救走,心中更是火大。
“信不信我跟你再做过一场!”
“就凭你?”
谋落吉侧着脸斜瞥他一眼,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他敢来这,就不怕踏实力松耍阴招。
整个葛逻禄,唯一能压制他的,只有踏实力明。
“你!你!欺人太甚!”
踏实力松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但又无可奈何。
真打起来,他可一点胜算没有。
只能强压怒气,继续劝说。
“你不要忘了,你的秦将军在北境干什么,无论我们谁输谁赢,他都必须先死!”
“那是因为你们都是一群废物,才十几个人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要是一百个人的话,叶护行营岂不是要换主人了?奥,不对,是已经换过了,哈哈…”
谋落吉笑容玩味。
“哼!不要在这说风凉话,那是十五个真武,若是在南境闹起来,你的尸体都已经发臭了!”
“呵呵,他若是一直留在南境,早晚会为我所用,要不是你们逼迫太甚,怎会有今日下场!总之,五万两黄金,你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否则休想安宁!”
踏实力松面色阴晴不定,最后狠声说道:“最多一万两!”
“我不是在跟你谈生意,五万两,一分也不能少!”
谋落吉豁然起身,转头就要离去。
“我给!”
待他走到军帐门口,身后传来踏实力松的阴沉声音。
“也算卖了个好价钱。”
谋落吉轻声自语,脸色莫名。
如今秦远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而且他做的事,对谋落吉也影响极大。
战神军的名号经口口相传,响彻葛逻禄。
无论是踏实力明还是谋落吉的治下,牧民现在都对北境心向往之。
若是再放任不管,恐怕很快就将军心涣散。
他与踏实力明争的,是能继续奴役平民,聚敛财富的葛逻禄。
而不是底层贱民,也妄想拥有尊严和财富的葛逻禄。
既如此,只能将他舍弃。
同一时间。
阿拉湖畔。
叶护行营,议事大殿内。
酒肉香气四溢。
十几名舞姬身着露脐裙,在大殿中央卖力扭动曼妙身姿。
除了前线的将军,剩下的二十三位真武领主齐聚一堂。
分坐左右盘龙立柱下,不时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端坐主位的踏实力明轻轻挥手。
舞姬们躬身撤下,领主们也正襟危坐,知道正事要来了。
踏实力明狼目环视全场,面容沉凝,沉声开口。
“北境的事情想必诸位都知道了。”
“我等知晓。”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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