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山下。
中军大帐内。
八名将领齐聚一堂,正在商讨对策。
正中位置坐着的是位面容白净的年轻人,与其他几位脏兮兮的将军气质差别甚大,身上有种养尊处优的味道。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耳少了一大块,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的。
他面色不善的盯着坐在末尾,头顶鼠尾辫的将军,责问道:“特木尔,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这人就是昨夜最后阻拦秦远的人。
特木尔满脸无奈,摊开双手。
“殿下,我已经尽力了,实在是对手实力强大,三个真武,我如何能挡住。”
“是啊,殿下,他们若是只有一个真武,断然逃不掉。”
其他几个将军都出言劝导。
这次行动是几人统一行动,出了问题谁也跑不掉。
而眼前这年轻人叫踏实力松,是踏实力明最宠爱的儿子,只要想办法把他忽悠过去,到他爹那解释几句,几人就不用再担心受罚。
“那现在怎么办?”
踏实力松眼神不满。
对几人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但现在不是揭穿的时候。
“全凭殿下做主。”
“哼,听我的吗?”踏实力松冷笑一声:“那好,特木尔,给你两个时辰休息,休息好后你带兵去试探下。”
“殿下,他们三个真武,我一人恐怕难以应付啊。”
特木尔面容苦涩。
“这是军令!”
踏实力松打断他的话。
“你不用担心,我们都会为你策应,何况你麾下足有千人,怕什么!”
“遵命。”
特木尔忍住满腹牢骚,领命离去。
“唳…”
一只巨雕飞到山腰附近。
“是谋落吉的金雕。”
秦远对它招了招手。
“唳…”
它极速俯冲而下,落到秦远身旁。
秦远从它腿部竹管中取出信件,仔细阅读。
原来谋落吉已经察觉了敌军调动,压力大减,所以特意来信询问。
他拿出纸笔回信,将这边详细情况告知。
并建议谋落吉趁机突袭,尽量削弱敌军。
将信放入竹筒后,金雕立刻带信回返。
秦远从怀中摸出块肉干,边吃边思考对策。
拿出地图,仔细衡量了下长度,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正午。
山腰密林中。
“远哥,醒醒,他们好像要进攻了。”
张牧摇醒熟睡中的秦远。
“嗯!这么快!”
秦远猛然从梦中惊醒,连忙起身往山下看去。
果然有一支部队正在调动。
“把他们全部喊起来。”
“我这就去。”
片刻后。
剩下的士兵排成三排,站在秦远面前,他们几乎人人带伤。
“所有马匹和辎重往山顶转移,杨海,你带十个人看护,其他人,随我迎敌。”
士兵们身形疲惫,听到要迎战,有些惶恐的看着山下敌营。
秦远面容冷静,和声安抚:“兄弟们,不要太担心,我们有地形优势,他们不敢贸然进攻,这次只是试探而已。”
“遵命。”
山下。
特木尔带着自己的军队,由于地形原因,他们没有骑马,在用双腿向上攀爬。
炎炎烈日下,他们依旧身穿皮甲。
登山又不停消耗着体力,不一会这些人就气喘吁吁。
特木尔走在中间,警惕的观察四周,担心被偷袭。
“该死的踏实力松,这么热的天,竟然让老子来送死!”
特木尔感觉浑身湿黏,心中不停抱怨,。
昨天他与秦远交过手,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秦远对手,何况还有其他两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