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说话时声音之中已经带着一丝沙哑了,若是平常人家的丫头恐怕早就已经被打杀了。
得亏她遇到了苏浅这样菩萨心肠的夫人没要了她的命。
“行了行了,我什么时候怪罪到你的身上来了?既然有人有心想要坏了咱们的事,咱们在这里闹事也不行。”
苏浅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情绪确实是有些激动了,好好的布料子放在仓库里,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出了事。
稚儿一看苏浅如此着急上火的样子,跟着就跟着着急了起来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
“小姐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不对,小姐要是真的想要快乐起来的话,那就快点到我身上来吧。”
说这只稚儿就拿着一把剪刀直接放在了脖子上,苏浅看见这一幕差点被他给吓愣住了。
“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的,这些布料子就算毁了的话,又能够如何呢也不能够用你这条人命来抵押,再说了,这布料子被人给毁了,又不是你故意的。”
稚儿愣住了,可还是泪眼婆娑。
上一次小姐把这整个娇娥所的生意都交给他打理的时候,同他说的很是清楚的秀禾,到年底的时候就要成婚的时候,这娇娥所恐怕得依托着他。
小秀禾还要去处理其他地方的事情,稚儿心中感恩戴德,再加上小姐,现如今已经一把火,直接把他的户籍给烧了,如今他已经是自由之身。
想着小姐对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竟然还把这唯一的一桩事情给做砸了,他心中就觉得越发的心虚。
“小姐我越想着心里越是觉得难受,这么多年以来你对我这么好,我竟然连这么一丁点的小事都办不好,还差点连累到了您。”
“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什么叫做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你之前已经做了不少的事情了,再说了,店铺里的事情也不能够全部都挂到你的身上来,要怪的话就怪我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
稚儿还是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哭着,苏浅有些心烦意乱,他现如今必须得找到这幕后真凶到底是谁,否则的话,就算是把这布料子都给补齐的时候,还是有人来捣乱。
“院子里的那些人全部都给叫过来,让院子里的那些人打听打听这两天到底有什么人来过这个地方。”
苏浅把院子里的人全部都找到了同一个地方,来这一番追问这下就知道了平乐县主身边的那个丫头竟然来过他们店铺。
“贵宾掌柜的之前那个丫头来过几趟,我们也没当成一回事,他只是随意的看着那些布料子,而且还把那些好布料子拿出来给他看了一眼,我们原本是不想的,但他又拿出了平乐县主的身份。”
“这两件事情之间莫非有什么瓜葛吗?我早就觉得那平乐县主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若不是说是他在背地里面下的很少。”
“那么一来的话也有这种可能。”
可是现在没有什么证据,苏浅怎么能够无缘无故的直接找到了平乐县主的府邸,当着他的面质问他吧。
“可是如今咱们手头上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有证据的话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必须得拿出证据来。”
“小姐的话说的没错,咱们如今必须得拿出证据来说是没有证据的话,说什么都是废的。”
“就是这样拿不出证据来的话,咱们怎么去找小平乐县主呢?咱们当着平乐县主的面说那些话,有什么用,别人会信吗?”
店铺里人心惶惶,这些布料子全部都给毁了,到时候怎么去给那些小姐们送过去,如果那些小姐发脾气,到时候是不是他们娇娥所的生意就进行不下去了?
“那怎么办呀?这天杀的真是太缺德了,这白学到底咱们欠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