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抿了抿嘴,试探的问道:“浅浅姐,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秀禾也点了点头,她心中也同样有这样的疑惑,瞧着两个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苏浅忍不住失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跟你们开过这样的玩笑呢?”
听到苏浅肯定的话语,稚儿与秀禾惊喜不已,要知道这医术通常都是家传的,都是家族脉脉流传下来谋生的手艺,一般除非亲信介绍学徒,是绝不会轻易外传的,这大夫又是极为吃香的行当,即便只能学得一二,能够看些寻常的病症,就已经足够一个普通人一辈子安稳谋生了。
因此,苏浅想要给秀禾与稚儿教授医术,两人才会如此震惊,秀禾连声说道:“小姐如果愿意教授,我们自然是会好好学的,这样来日也能为小姐分忧,让咱们店里能接诊的病人更多些。”
秀禾这话也是在间接的告诉苏浅,即便她学会了也会做苏浅的帮手,而不是背信弃主自谋生路的。
稚儿也跟着点了点头,眼底湿润了起来,嘟嘴道:“我一向没读过什么书,浅浅姐若是愿意教我和秀禾姐,那便是我们的师傅了。”
苏浅望着两个人都是愿意的,欣然笑起来道:“那我们便这样说好了,待我此行从府城回来以后,就开始教授你们医术,只是我去府城后,你们在店里若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便寄信到府城来。”
秀禾与稚儿一同点了点头应下,这时,一旁的莞儿不禁开口道:“娘亲,我和哥哥也要学!”
莞儿的话叫苏浅笑意渐浓,耐心解释道:“莞儿与哥哥年纪还小,你们现在还不是学这个的时候,等你们再大些,娘自然是会教你们的。”
听到苏浅的话,莞儿顿时被说服,应了一声便继续吃起了甜点,惹的苏浅几人连连笑着。
第二日,清晨卯时,苏浅已然梳妆妥当来到了前堂,秀禾在小厨房内备起了今日的点心,稚儿与陈彦打扫前堂,已将店门敞开迎客。
苏浅刚为自己倒上了杯茶水,便已有排了今天号的病人陆续进店,见到苏浅更是恭敬上前道:“苏大夫,我便是拿了今日一号牌的。”
小姐将手中的号牌呈给苏浅瞧着,苏浅也端起茶杯轻笑道:“好,那便随我进内室吧。”
小姐连连点头,同苏浅进入了内室,其余店内的病人也自觉在内室门口排起了队来,秀禾端着点心前来,见到店里已经开始接诊,病人们还有些风尘仆仆的,瞧着像是从其他县城赶来的,也是辛苦,秀禾便搬了张小桌子到病人们一侧来,摆上了些茶水点心,看向众人道。
“这大清早的想来诸位也没有进食,略准备了些,请诸位享用。”
病人们见状纷纷道谢着,秀禾笑了笑便转身去忙其他的。
内室中,苏浅陆续接诊着,有了昨日的铺垫,她今日接诊起来也更迅速些,将手中的药方写好后,交给了病人。
苏浅不喜接诊时周围人多嘈杂,再加上有些病人所患病症也是妇科之事,有人在场必然会羞涩,因此所有的病人都在外等候着,待前一位看完后,下一位病人这才会进来看病。
眼下这前一位病人刚走,后一个却迟迟不来,苏浅边整理着白纸,边唤道:“请下一位病人进来。”
连唤了两声,才见一蒙着面的妇人推门而入,却不坐下,只是站在桌前,苏浅抬眸瞥了她一眼,开口道:“夫人请坐下,摘下面纱叫我瞧瞧有什么病症。”
话音刚落,只见那妇人忽然拔下头上的珠钗,冲上前来,从背后勒住苏浅的脖颈,而那尖锐的珠钗正搭在她的喉颈处。
这一举动吓的苏浅惊魂未定,手中的纸散落一地,这一刹那,她的心底想了很多,重新在这古代活了一回,也让苏浅更加珍惜生命,自然是不愿意出什么意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