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雷点,她冷冽的扫过叶青竹,挑眉反问道:“没想到堂堂叶家医馆的医师,也能说出这么可笑的言论,行医不存在体力上的劳动,女子怎么就不能成为医者翘楚了?”
即便苏浅的言语中带着讽刺,叶青竹依旧不以为然的否定道:“一介女流之辈,能得到什么名师指点?技艺不精便莫要出来行医,省的扰乱了医者的市场,我行医数十年,可从未见过女子行医,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实在不该出来抛头露面。”
叶青竹的话不禁叫苏浅嗤笑出声,眸中明亮的与他对视道:“叶公子,你从未见过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怎么敢下女子不能行医的狂妄定论,你可知道,当今圣上在朝中都允许使用女官,你这番言论,岂不是在指责圣上做的不对?”
话罢,苏浅心中很有底气,她就不相信叶青竹有忤逆圣上的胆子。
果不其然,叶青竹虽然听了这番话气不过,可却迟疑着不敢随意开口,他自然是不敢指摘圣上的,也没有想到这苏浅竟有如此思想境界,能搬出圣上的行为来反制于他,叶青竹只好咬牙道:“你……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再怎么说也掩盖不了你医术不精的事实。”
苏浅不明白叶青竹为何一口咬定她医术不精,还是当着这么多客人与病人们的面讲出来,苏浅可不能平白无故受了这份冤枉气,更要坚定病人们对自己的信任,让她们相信,女子也同样可以精通医术。
苏浅垂眸思虑片刻,眸光坚定的看向叶青竹开口道:“既然你一再坚持说我医术不精,那我们便来比试比试医术,我若是输了,那我从今以后定然金盆洗手,再也不行医。”
这话一出,首先不乐意的便是正在排队等待医治的病人们了,她们纷纷不满着,此行来就是为了能让苏浅看诊,可就因为叶青竹的出现,两人打赌苏浅若是输了,那她们还找谁看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