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能让你进大狱好好感受一下吧。”
没想到朱天锦还恬不知耻的恶人先告状,苏浅有些嗔怒道:“明明是你劫人在先,还想倒打一耙,即便是上了公堂我们也绝不会畏惧你的。”
见苏浅毫不惧怕,朱天锦眼神阴狠,冷冷说道:“是吗?我们朱家立足在城里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们在官府会没有一点人脉吗?到时候,孰是孰非可就不是靠你一张嘴来说的,那得看看官大人是怎么判定的。”
朱天锦这话的意思说
的也很明白了,就算上了公堂,他也可以颠倒黑白。
瞧着朱天锦一副自以为是胜券在握的神情,苏浅轻笑了笑,挑眉扬声道:“我想朱公子应该不知道,我素来与县令夫人交好,还曾救过县令儿子的命,你觉得你的人脉有多硬?你猜猜县令会相信你的话还是我的?”
苏浅说出这番话来,也是在心中考量过的,她曾听说过朱家是历代都是从商的,这商户虽然在钱财上富裕些,可在权势地位方面就逊色很多,大多做官的人也不会真心与商户结交朋友的。
而商户们多半都是以钱财和生意拴住自己与做官家的关系,但这样的关系往往是不牢固的。所以苏浅才敢大胆猜测,朱天锦即便是在城里官府上认识些人脉的,可绝对不会能大的过县令夫人与县令,朱天锦没有结交更高层官家的能力。
之前县令夫人应允过苏浅,有事可以去寻她帮助,苏浅相信县令夫人定然会站在她这一边。
朱天锦显然没有想到苏浅能搬出县令夫人来,他心中本是不信的,可看着苏浅这么笃定,也让他心底有些泛起了嘀咕。
他从前也是听说苏浅有行医过的,娇娥所里每日经常出没些城里的达官显贵,若说苏浅认识县令夫人,也不是绝无可能的。
“光听你的话空口无凭,休想就这样躲过去,就算是不上官府去,这个猎户将我和手下都打成这样,你们必须赔偿我们
的医药费和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