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店里找事儿,今天瞧见花娘的脸,连稚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今天定然会大闹一场,却没想到就这么被苏浅悄无声息的给解决了。
苏浅轻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中却轻松不下来,花娘的出现也相当于给她敲响了警钟。
她在城中并未树敌,除了曾与那柳夫人有过些纠葛外,便没什么仇家,可眼下却有人在暗中算计着她,这不禁让苏浅心生警惕。
从这两日花娘的做法来看,背后指使她的人意在苏浅的店铺生意,是想让花娘搅乱店里的声誉,能这样做的人,
苏浅也大概猜得到,定然是城中同开胭脂水粉铺子的同行。
苏浅也很清楚,自打她开了娇娥所后,在城中的生意如日中天,时间久了自然也会损害到同行的利益,被人妒恨,可她也不能因为忌惮同行妒恨,便放着钱不赚吧。
苏浅轻舒了一口气,往后只能多加些防备之心,防止被别人在背后算计了。
而另一头,刚回到花楼内的花娘便被嬷嬷叫去,只说楼上房内有贵公子找她,闻言,花娘有些欣喜,心中暗叹她如今这是时来运转了吗?脸上的疤痕好转了不说,连客人也找上了门。
花娘整了整衣衫发饰,手中捻起帕子,身姿婀娜的走上了二楼,满面春风的推开门,哪知看清房内来人后,花娘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撇了撇嘴走进了房门。
原来找她的并非是青睐于她的贵公子,还是脂粉行的少东家朱天锦,和他的贴身小厮,花娘心中紧了紧,毕竟朱天锦交给她的任务她可没有完成。
果不其然,花娘刚一坐下,这朱天锦便兴师问罪了起来。
“我不是叫你去娇娥所找茬吗?怎么听说你没闹两下就出来了。”
朱天锦面露不悦,看向花娘的眼神尽是不满,好不容易花重金找来这么一个合适的人,却没想到是个办不成事的。
花娘虽然心虚,可面上却作出一副坦然无畏的模样,将手帕往桌上一扔,抱起胳膊道:“那苏老板能把铺子开的这么好,
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也是尽力了的,可实在是斗不过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