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明的理由,可以让自家男人不要和孟寡妇有来往。
如今的孟寡妇在村里可谓是寸步难行,以往的营生也做不下去了,她这回一人独身前来城里,就是想转转找些营生做,赚点钱。
这走着走着,便瞧见了家装饰华贵的店铺,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瞧着“海棠醉”的牌匾,孟寡妇眼中陌生,从前来县里从未见过这家店铺,许是新开的。
秉着好奇,孟寡妇凑近了些往店里瞧着,见来往的女子们都在兴奋讨论着不俗的效果,似乎是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孟寡妇在门口向里堂看到,瞳孔微震,她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
影,苏浅!
她一副主人做派的坐在柜台前,伙计给她添茶抵账本的,满面春风,孟寡妇听着进去的客人都唤苏浅为老板,她攥紧了双手,心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家店铺竟然是苏浅开的!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本钱和能力?难怪最近这段时日,苏浅经常闭门不出,在家里不知道研制些什么,听村民说,也经常看到她一箱箱的往城里送东西。
孟寡妇也是因为好奇她用什么赚了钱,才会使着刘强去登门的,可来到城里,她才知道苏浅的生意已经做的这么大了,连店铺都开得如此奢华,钱便更不会少赚了。
看着苏浅春风得意的模样,孟寡妇顿时妒火中烧,她在村里被苏浅这一出整得里外不是人,可苏浅转头却在城里快活的挣钱,她却转了一天脚都酸了,都没走到合适的营生。
孟寡妇是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凭什么苏浅又能赚钱又貌美,还有傅慎为这样的一位好郎君疼爱,她私心是觉得自己不比苏浅差的,凭什么自己这般命途多舛。
回过神来,孟寡妇瞧着一群人围着苏浅,听起来像是在求着她买什么东西,孟寡妇随即拦下了一个刚出来的女子询问。
“姑娘,我想问问,你们这都是在抢着买什么呀?”
那女子见孟寡妇竟然都不知道,轻轻嗤笑道:“这你都不知道啊,这海棠醉里的散粉,如今可是城中最抢手的香粉了!”
说罢,那女子便扬
着手绢走了,孟寡妇将心中所有的不快都归结到苏浅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