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霜说出了一大通专业术语。
她对自己找到的这个病名很满意,放眼整个古代,没有人会知道甚至没有人听过这个病名,那么她就可以胡侃瞎吹,随便她怎么编了。
果然,凤云昶听得一愣一愣云里雾里的,可以说完全没听懂。
“一句话,你是肠胃发炎引起的,只要把炎症消了就没事了。”
见谢青霜说的如此轻松,凤云昶就算听不懂也放心不少:“如何把炎、炎症消了?”
“还能怎样消,当然是打针加吃药。”谢青霜边说边打开医药箱,开始了配药。
看着她手里奇形怪状的东西,凤云昶不敢多问。
配好药后,谢青霜将针筒拿在手里后,看向了他:“把裤子脱了。”
“啊?”凤云昶睁大双眼瞪着她,脸上全是震惊。
“啊什么啊,不脱、裤子怎么打针?”
“你……”脸色灰白的凤云昶猛然胀、红了脸,眼中有了怒意,“我乃大夏国堂堂大皇子,怎能脱……”
除了风花雪月之事,即便他再风流,也接受不了在一个女人面前做出这个举动,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大皇子,你可别想歪了。我是大夫,现在这是在治病,打针就跟拔牙一样的正常。”
经她这样一说,凤云昶的怒意才有了些许消退,但还是在坚持着。
“再说了,我们医馆几乎天天都有手术,每一个做手术的病人全都要脱光光,不脱光我怎么给他们动刀子?就像在给伤口敷药的时候是不是要把伤口周围的布料都剪掉?总不能连着布料一起敷药吧?”
听到这里,凤云昶才算完全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