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媚雪动弹不得,只能别开目光,“我没事。”
乌烈眸色渐浓,声音低了几分,“又红又肿,还说没事。”
穆媚雪觉得下巴上的手稍稍一抬,她被迫仰起头,看到乌烈将脸凑过来。
他匀了匀气,问:“药苦吗?”
穆媚雪仍是垂着眼,“不苦。”
乌烈的声音显得有些严肃,“不信。”言罢又忽而一笑,“我尝尝。”
说完便将唇贴了上来,一吻过后,她果然觉得嘴巴里没那么苦了,反而是舌头麻酥酥的,好像没了知觉似的。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朝自己的衣襟里摸去。
乌烈很快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接着一面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一面举起纸包。穆媚雪想要去看,接着下唇却被他咬着不放,只好含含糊糊地问:“是什么?”
“梅子。”
“哪来的?”这荒山野林的哪会有梅子吃?
“别管。”乌烈将
梅子塞到她的怀里,轻轻地啄着她的唇,“吃你的便是。”
本以为这女人会怕苦才特意翻出来的,结果发现她喝药竟和喝水差不多。他吻着她的唇轻笑,刚打算把大手探下去的时候却又停了停,还有重要的问题没有问,乌烈铁壁松了松,垂下头看着的穆媚雪,“对了,我想问你,你的月……月……”
穆媚雪拧眉,“什么?”
乌烈老脸发热,“月信……”
穆媚雪闻言怔住,不可思议地瞧着他,“你说什么?”她没听错吧?他说的是月信?这时,帐外的通报声救了乌烈一命。
“将军,军师求见!”
乌烈立刻把问题吞回去,松开了穆媚雪,“传。”
裴良脸色凝重地走进来,“大哥。”
乌烈站起来,还在琢磨着刚刚的问题,所以有些心不在焉,“何事?”
裴良不语,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乌烈看出他脸色不对
,绕过案几走到他面前,“出了什么事?”
裴良附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接着目光状似不经意一般从穆媚雪的脸上扫过。
乌烈听完之后脸色一沉,直接将裴良扯到军帐外面去了。
不过几天的光阴,奇怪的人从穆媚雪变成了乌烈。
先是莫名其妙地给她送补药,接着问她月信,最后又和裴良神神秘秘地离开了。之后的几日他变得十分忙碌,总是和副将、军师们凑在一起议事,可近日明明无仗可打,而最令穆媚雪起疑的就是他平时议事都是在将军帐的,就算是有机密,也是穆媚雪回避。但是最近他却将议事的地点改到了别处。
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些疑点盘旋在穆媚雪的心里,交错、拼接,让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始终弄不清晰。
她觉得乌烈最近的古怪是和自己有关的,但始终提不起勇气去调查,生怕查出什么可
怕的事情来,可她又实在无法忽视乌烈的反常,他明明很忙,可仍是坚持每晚给她送补药,然后陪她说说话就再去忙,之后便是直到半夜才会再回来。
如此又过了三四日,穆媚雪的疑团终于被解开了。
那天她因为近日心事太多,所以离开军营去附近的林子里转了转,散心回来之后刚巧看到裴良和一个年轻的蓝衣男人神色匆匆地走向营地。穆媚雪当时并未多想,下意识地就悄悄跟了上去。那二人似乎心急如焚,竟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
两人说了几句之后,终于说到了穆媚雪好奇的事。
蓝衣男子,“你先慢点说,愚兄糊涂了。”
裴良缓了缓气,“咱们的傻大哥乌烈,前几日因为一个女人把“鹰卫军”的人砍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