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狠捏了一下拳,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会让
自己一败涂地,她顾青蝶一定是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吃完饭,又喝了一盏茶,墨容澉带着他的媳妇儿告退出来。瑞太妃亲自送到门口,黄有道着人备轿,墨容澉手一挥,“不用,我跟王妃挤一挤就成。”
他说的王妃自然是指白千帆,亲自上前撩起帘子,让她先坐进去,自己也跟着钻进去。黄有道瞧着好笑,瑞太妃却暗自摇头,原先多冷静理智的爷儿们,沾了白千帆的边,变得这么没正形。
宫轿不大,坐一个人富余,坐两个人就有些挤,墨容澉是个爷儿们,骨架粗壮,他这一下去,半拉屁股就到了白千帆身上,白千帆叫起来,“哎呀,您可别把我坐扁了。”
他闷笑一声,把她拎起来,自己坐下去,再把人往腿上一放,早就想这么干了,可一直没找着机会,今儿总算齐活了,他打定主意,以后出门不骑马了,都跟她一块挤在轿子里,就这么怀抱着多舒坦啊!
白千帆叫那一声,还有墨容澉的闷笑,外边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也能从这点蛛丝马迹里听出两人的关系有多亲昵。
瑞太妃简直诧异了,在她面前墨容澉也有过笑容,但那是刻板的,虚虚浮在脸上,从未直达眼底,更别提象
这样发自肺腑随意的笑。
顾青蝶坐在轿子里,指甲掐进了掌心,若是在府里他们这样,她或许不会这么生气,可在瑞太妃面前,墨容澉是明摆着没把她这个妾侍放在眼里。也是,一个妾而已,他哪会放在心上,可她委屈就委屈在这里,她什么都比白千帆好,连瑞太妃也喜欢她,她的男人偏偏鬼迷了心窍,看不到她的好,眼里心里都只有白千帆。
白千帆吃饱喝足,懒洋洋的靠在墨容澉怀里,轿子一摇一晃,她眼睛微眯,象只打盹的猫咪。并未觉得自己这样靠着墨容澉有什么不妥,相处越久,她对墨容澉越依赖,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最亲近的人,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安心,所有的问题也都不是问题。
墨容澉低着头,偷偷吻她的头顶,看到瑞太妃赏的珠花,低声问,“喜欢这珠花么?”
白千帆已经有些迷糊了,嗯了一声,“喜欢。”
墨容澉迟疑了一下,又问,“喜欢……太妃么?”
“喜欢。”
墨容澉放了心,既然喜欢,看来不会有婆媳问题了。
他还想问,你喜欢我么?
话在嘴边滚了滚,倒底还是没问出来,暂且这样吧,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悄悄吁了一口气,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