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点头,“是王妃爬的树,她摘的花,”说着跪下了,“爷,奴婢有罪,奴婢认罚,这事跟绿荷没关系,爷罚我吧。”
墨容澉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罪?”
“奴婢不该让王妃到怀临阁来。”
“是你让她来的?”
“奴婢昨儿提了一句今天做槐花饼,王妃记在心里,她向奴婢打听了爷的行程,爷今早上刚走,王妃就过来了。”
好嘛,连他每日的行程都打听到了,他脸一沉,“你是我的丫鬟,还是王妃的丫鬟?”
绮红见他动了怒,吓得头磕下去,“奴婢当然是爷的丫鬟,奴婢是觉得王妃可怜,所以……”
“她来怀临阁倒不要紧,”墨容澉低头看她,“我是气你擅自把本王的行程告诉外人。”
“奴婢知错了,爷罚我挨板子吧。”
墨容澉叹了一口气,“起来吧,板子就免了,把你打死了,我还要费心再找人填补,罚这月的月例钱吧。”
绮红听他口气,便知道这事过去了,忙磕头,“奴婢谢爷不打之恩。”
墨容澉是了解绮红的,她没有坏心眼,就是有点缺心眼,只要认准了不是坏人,就能对人掏
心窝子,昨晚白千帆吓得尿了裤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肯定是动了测隐之心。
“你喜欢王妃?”
绮红心一跳,吱吱唔唔:“王妃,她年纪尚小,奴婢,奴婢就是觉得,要照顾她。”
“嗯,你和王妃来往,我不反对,”见她低头垂目站在那里,惶然的样子,有些不落忍,绿荷还好,对绮红他当真没说过重话,这样一个菩萨心肠的姑娘,话一重,她的负担就重了。
“算了,我的行程府里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你放宽心,叫郝平贯进来。”
正因为不是秘密,绮红才没想那么多,可王爷一说,她又觉得身为王爷近旁的人,这么做不应该,嗫嗫的蹲了礼,退出去了。
郝平贯就在外头侯着,见绮红垂头丧气出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又听说王爷传他进去,心里一沉,脸色也有些变了。
绮红怪不好意思的,“大总管,是我对不住你,爷知道王妃今儿来过了。”
郝平贯拍了一下大腿,我的天爷,难怪这会子右眼皮总跳,原来露陷了。为了提防王爷回得早,他特意着小厮在大门二门上侯着,远远见着王爷,就回来来传信,做足了功夫,结果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