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拧起眉头,“不想灏亲王妃被人冤枉了?”
采月看向了珠玉,低着头的珠玉抬起头,一脸急促不安的神色,瞥了一眼那名宫女,道:“回皇上,奴婢和雨荷是同住一屋的宫女,今日求采月姐姐带奴婢来见皇上,是不忍看雨荷一错再错。”
雨荷怔了一下,不明所以地道:“
珠玉,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我一错再错?”
珠玉不再看向雨荷,而是向皇帝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皇上,奴婢要将奴婢知道的真相都说出来。”
皇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珠玉道:“王妃可能记不得了,半个月前她来永和宫给贵妃娘娘请安,不小心碰到了雨荷手脚不干净,偷了贵妃娘娘首饰的雨荷,便狠狠的责罚了她一顿,而雨荷偷这些首饰是打算换成银两送给她的相好,就是意图坏了三小姐清白的御林军士兵。”
雨荷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珠玉,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何时偷了贵妃娘娘的首饰!又何时在御林军有了相好的!”
“雨荷,你因此记恨了王妃,被罚后养伤的那几日,你说了许多不堪的话诋毁王妃,还说迟早有一日要定让王妃好看,你得知王妃在永和宫举办赏花宴,心里起了算计之心,且你前两日与御林军士兵在永和宫门口说的话,我不小心偷听到了。”
珠玉继续道:“你与那士兵说王妃与三小姐不和,若让两人彻底反目成仇,日后定少不了好戏看,为了让三小姐对王妃恨之入骨,你竟想出如此狠毒的法子,要毁了三小姐的清白!我是真的不忍看你再错下去,才过来说出真相的!”
雨荷
红着眼,怒声道:“珠玉!你休要胡说,我没有,你说的这些我分明没有做过半点!”
珠玉:“半月前你被王妃责罚一事,整个永和宫的人都知道,请皇上相信,奴婢说的绝无半句虚假!”
林清芜也一下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葱:“父皇,珠玉说的不错,儿臣记起来了,儿臣半月前确实罚过母妃宫里的一名宫女!”
各执说法,争执不下的时候,淑贵妃来了,眼里噙着泪珠跪在皇帝面前,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没有管教好宫里的奴才,险些害了三小姐,也害清芜被冤枉,臣妾该死,请皇上责罚。”
皇帝见淑贵妃哭得梨花带雨的,于心不忍,将她扶起来,道:“此事怨不得爱妃,都是这奴才该死,朕自会查清楚真相,给灏亲王妃和三小姐一个交代的。”
言毕,皇帝对李全吩咐道:“派人去永和宫问清楚,事情是否真的如珠玉所说一般。”
“是,皇上。”
见李全离开,寒月欲开口说什么,但沈斐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
既然淑贵妃能让贴身宫女将珠玉带来,想必早已安排好一切。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李全回来了,道:“回禀皇上,奴才问过永和宫的宫女太监,确有此事,一切正如珠玉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