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公子追寻黑衣人无果,遂回到了闵月亭。此时,白糖摘了一束红莲花递给了蓝仑公主,蓝仑公主接过它闻了一下,轻蹙眉头说:“这个红莲的花香过于浓郁,我有些受不了。”她说着把红莲花递给了宛衣,低头干咳了几声。
“白糖,白羽公子呢?”肖公子看了一眼蓝仑公主,然后询问白糖。
“不知到啊,他好像入了琉璃林了。”
“他去琉璃林干嘛?”
“赏花!”白羽公子人未到,声音倒先早一步地传进了闵月亭。
“白羽公子好雅兴啊,把人家姑娘小姐地扔在闵月亭里竟然独自赏花去了。”肖公子不禁一笑,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壶抿了一口。
“赏花顺便小解!”
“此话不雅,非礼勿听,姑娘们。”肖公子伸手扣住了白羽公子的嘴,脸上笑开了花。
“呸!你这手怎么一股酸味?”白羽公子掰开了肖公子的手,一脸的嫌弃。
“我刚刚也小解了呀,没洗手。”
“阿?”白羽公子一阵作呕,一脚朝肖公子踹去。“你这个肖小白,每次与你在一起,你就作弄我。”
“不作弄你作弄谁?”肖公子一个闪身飞出了闵月亭。
白羽公子紧随其后,而那只隐藏在亭子上方的鬼手一直紧紧地贴附在红色的琉璃瓦上。
蓝仑公主望着远去的白羽公子,对白糖说:“你们这里还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带我和宛衣去看看吧!”
“离这里最近的是花月阁,要不我带你们去那里瞧瞧吧!”白糖把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别苑,她刚说罢,但听身后哐当一声,一个枯黄的大手掉在了桌子上。
“啊!……”几个姑娘见了,一同奔出了闵月亭。
鬼手见状,也有些慌张,他匆忙地拿了一壶酒和吃的,然后消失在了琉璃林。
“刚才那是什么?”
“一只手?”白糖脸色苍白,浑身瘫软。“它拎着吃的钻进琉璃林了!”
“白糖,这个肖府实在是太诡异了。”菀衣心有余悸,噘着嘴望着琉璃林的方向思索着那只鬼手的去向。“小姐,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不对,这只手我从来没有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白糖试图澄清,并予以解释。
“谁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白天出来一只手,晚上再出来一只眼在我家小姐的屋子里转,岂不让我家小姐失了清白?”宛衣拉着蓝仑公主,心生恐惧。
“怎么了?”白羽公子被肖公子摁着肩膀,两人互相推搡着走了回来。
“肖公子,刚才有一只手在闵月亭里,可怕极了。”白糖见自家公子回来了,立马上前禀告。
“手,什么手?”
“一只枯黄的,来去自如的手。”宛衣伸出双手,夸张地比划。“它行动敏捷,专挑桌子上的吃的,好像是有备而来。”
“胡扯什么?你们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啊?”肖公子不信,甚至有些反感。
“谁胡扯了,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能编瞎话么?”菀衣望着肖公子怒从心生,她拉着蓝仑公主说:“走吧,小姐,恰巧白羽公子也回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要,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白羽公子无所谓,反正鬼手已经拿了吃的,离开了,既然两位姑娘要走,索性跟着脱身要紧。
“走吧,小姐,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菀衣一想到刚才那只可怖的枯手,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好吧!”蓝仑公主拗不过菀衣,只好对肖公子说:“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肖公子。”
“姑娘这就走了?不再多停留几日?”
“不了,我与菀衣已经出来几日,是时候该回去了。”
“我也该回去了!”白羽公子掰开了肖公子纤瘦的大手,走到蓝仑公主的身边说:“顺便路上送送两位姑娘,然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