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她会做的事,哪怕局面对她不利,她也会让局面变成她想要的样子,然后在对方的局上狠狠反击。
这就是他的阿芷!他只恨不能亲眼看到!
“我派两个人跟着你……”
“不需要,她还能上手来撕我不成,
真要上手,还真不知道谁撕谁。”
顾晏惜失笑摇头,是了,他怎么忘了论武力值,那些女人又岂是阿芷的对手,仔细一想,他竟没有丝毫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也不全是。
顾晏惜垂下视线吃下最后一口饭,女人他没有机会出手,男人他有。
次日正是大朝会,龙椅空着,龙椅下边依旧是坐了多日的七宿司首领,有人甚至忍不住猜测面具后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自打七宿司首领摄政,就再也没有那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用他的话来说无事还开什么朝会,现在一众文武百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节奏,也慢慢摸索出了一套应对之策,比如说奏事时先从官位低的开始。
听了几桩事都是不痛不痒,顾晏惜便挥手叫了停,“既然诸位无事可表,那便由本官来说吧。”
所有人心头一滞,心神都绷紧了,生怕自己被点了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数时候都不是好事。
“昨日本官经过京城府衙倒是看了一出好戏,文大人,你说是不是热闹得很?”
明天府府尹文清整个人都是一颤,镇定了心神出列回话,“下官惶恐,不过是些百姓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闹至衙门,轻不好重不好的处理的时间就长了些,没想着正好被您撞见,是下官处理不周。”
“哦,因
利益分配不均?”
文清牙一咬,应是。
顾晏惜冷呵一声,示意来福把东西给送过去,“本官怎么瞧着人家的状纸上不是这么写的呢?”
文清拿起那张已经被抓得有些拧的纸,只是瞧了一眼就知道没有错,是他昨天看过的那张,可他明明已经让人处理过了,怎么还……
“文大人,你可还有话说?”
文清跪伏在地,死咬着不松口,“下官委实不知有此事,请大人明鉴。”
“既然如此,那便去查吧。”
文清没想着会被这么轻轻放下,他还以为头上的乌纱帽肯定要保不住了……
“至于状纸上提到的吴大人,升迁之事暂时搁置,押后再议。”
一听到七宿司首领提昨天在明天府衙门前的事大理院少卿吴真就知道要遭,可眼看着即将到手的从三品官职因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没了影,他眼睛都红了。
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终于跨过那道门槛步入上三品官的行列,他把所有能用的都用上了,所有能舍弃的都舍弃了,甚至花家出事都不顾多年交情没有理会,就为了能跨过那道垮,现在没了?
竟然就这么没了?
吴氏捂着胸口眼前发黑,可他不敢晕,他要敢晕在这里,他吴家上下一百余口人全得交待了。
他不是花屹正,他家的女眷可没有人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