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并说出理由。”
蔚相慕想也没想就说:“能,不就是睡一觉吗?又不会少块肉,谁也不亏。下一把!”
熊羽朝着蔚相慕竖了个大拇指。
这一把还是白舟岑洗牌。
蔚相慕之所以还让他洗,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高的手段,她就不信她今天干不过这个男人。
这一把蔚相慕直接让白舟岑把牌全放在桌子上,然后大家再自行抽牌。
她就不信这样白舟岑还能左右局势!
蔚相慕精挑细选了半天,才抽出一张,翻牌一看,一张“3”,气得她吐血。
这男人不会这样还能动手脚吧?她可是凭自己的判断随机选的一张牌啊?难不成就是她自己手臭?!
不出意外的,这张“3”成为了这一局中最小的牌。
蔚相慕气恼地不行,伸手抽了一张大冒险卡牌。
熊羽读牌道:“坐到离你最近的一位异
性的大腿上,并对他撒娇。”
最近的是白天和蔚相慕一起打羽毛球的一位小帅哥。
坐大腿上对蔚相慕来说或许不难,但让她撒娇简直就是要她的命,于是她直接端起了酒杯选择了罚酒。
游戏进行到了两个小时后,虽说后边都是无接触式抽牌了,可蔚相慕就觉得自己好像被白舟岑给瘟了一样。
白舟岑一来,她的手气就差得要命,平均五把游戏她就能中两次。
熊羽也数不清蔚相慕喝了几杯了,看她又喝下一杯之后,不由问道:“慕哥你还行不行啊?要不咱们不玩了?”
蔚相慕看着坐在她斜对面的白舟岑,不把这个男人干趴下她就不甘心:“倒酒!再来!”
夜色逐渐浓郁了起来,宋画意靠在战少胤肩头,两个人并排坐在小溪边,安安裹着战少胤的外套已经在战少胤的怀里熟睡。
宋画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是不是真上年纪了啊,这才九点多就觉得困了。”
战少胤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困了就回车里睡觉。”
宋画意揉了揉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安安,羡慕地说:“还是小孩好,还能被人抱着睡。”
战少胤睨她一眼:“我哪天晚上没抱你?”
宋画意:“我是说随时随地。”
战少胤:“只要你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随时随地。”
宋画意白眼一翻:“不要脸。”
她伸了个懒腰,从草地上站起身子说:“走吧,我们回车里
,外面虫子也多,别咬着咱们儿子了。”